住了。
“他身體一向很好,怎麼可能得別的病,你別想推卸責任,”那個粗獷的漢子惡聲惡氣的道:“大夫我們自然會請的,但是不能用你們請來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到一起的,我們自己去找。”
傅謙沒有反對,“行,那我們可不可以派兩個人跟過去,也好打個下手,畢竟是在我們酒樓裡吃壞肚子的。”
那幾個人相互使了下眼色,還是那個粗獷的漢子說話:“就依你們,我們的人也留下幾個,要是人出了事,到時候還要來找你們算賬,哼!”
“四少爺,”掌櫃的惴惴不安的道:“看他們胸有成竹的樣兒,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啊?”
傅謙已經派了酒樓裡面最機靈的兩個人跟著那些人去了醫館,他們也留下了幾個人。此時,傅謙他們正坐在後院裡商量這事。
朱氏也過來了,聽到前因後果後忿忿的道:“這準是水家搞的鬼,想算計窯廠不成,又把主意打到了酒樓裡,好不容易把那些吃白食的打發了,現在又來個詐死的,真是沒完了。”
傅謙自然也很生氣,又想到水婉琳,一時間又為兩個人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