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這點。

當師姐們看到告示，打算回來時，端煙就不得不跟著回來了，不跟著師姐，她根本沒能容身的地方，這世界太黑暗，不是她獨自能生存下來的地方。

“怎麼就迷路了呢，真是平白多走了幾個時辰的路啊。”蕭然抹了把汗。

簫莫哼了哼：“還不是你亂帶路，我都說不是那條了。”

“不是那條，你還不是一樣跟來了。”

“你拿出姐姐的帽子來壓我，我能說什麼？”

“都給我閉嘴！”年長者喝了聲，兩姐妹不甘地互瞪了一眼。

年長的女人自稱方婆婆，是在邊疆認識的老巫女，在邊疆的時候，她們之間並沒有多少交情，是在聽說她們三人要到白麟山，方婆婆主動和她們交談起來，說是路上有個照應。

端煙不喜歡方婆婆，因為方婆婆從不幹活，靠著一張嘴，她在村子裡騙吃騙喝，師姐們不止一次對她嗤之以鼻，說她倚老賣老。

一個年紀大了的老婆婆沒有體力幹體力活情有可原，騙人也可以說是無可奈何，但是什麼人都騙，連本地有名的孤寡老人都騙，端煙就看不起了。

奈何被分到同個村的巫女，在十年間不是死的死，就是跟了本土人，想建功立業，有番作為，想要來白麟山的只有她們幾個。一路嘛，就一路吧，方婆婆還為她們包了車錢，誰叫她們沒幾個錢，連盤纏都沒有，靠雙腳不知猴年馬月能到白麟山，自然就心動了。

在路上方婆婆處處顯示了她老人的手段，化解了很多麻煩，漸漸的蕭氏姐妹就以她為頭了。

只有端煙覺得方婆婆是算好了，她們必定會倚仗她，說是有個照應，其實是來收小弟的，看看現在的派頭，不就是老大和小弟的上下級關係麼。

不過倚仗是肯定的了，誰讓她們三個女人沒本事，只能屈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