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雲夏的頭,“好好學習,過段時間為師再來看你。”
“師父……”瑞清是雲夏在這世界除去子云,唯一稱得上親人的人了,從他千里迢迢追來尋她,一次次的相救,一次次的維護和照顧,現在要離開了,雲夏真有點不捨。
瑞清的眼睛也是紅紅的,笑道:“明明可以隨時過來見你,不知為何竟是如此的悲傷。”
瞧著眼前的雲夏,瑞清有種他可能再也見不到這孩子的感覺,但不管她到哪,甚至進了宮,他明明依然可以見到她,他不懂為何他會有這種感覺,這時他只當捨不得雲夏。
雖然不捨,最終瑞清還是離開了,齊鈴和瑞清在同一天離開的,到走齊鈴都沒能把收雲夏為徒的意願給說出來,只因瑞清和雲夏的師徒之情太好了!她根本比不上,也就不用妄想挖角了。
該走的人走了,留在建州的人還在建州,不走的人就跟雲夏留在了都城。
傻漢子和子云都留了下來,清歌他們三人也還在。
雲夏要進學院了,由傻漢子照顧子云,至於清歌他們,來到都城後,他們打算在這裡落下腳來,不回白麟山了,他們是沒能力在都城落下腳的,但云夏有。
瑞清有錢任性,在雲夏決定留下來後,給她買了棟宅子。
所以說雲夏不捨,有師父在,就從來不用她掏錢,現在錢包走了,雖然留了很多東西給她,還是非常不捨的。
有李源伊的推薦,雲夏順利進了學,在巫學院裡,雲夏當了一回海綿,快速地吸收時下的知識來彌補她所得傳承的落伍,然後就是練字了。
這一學就是半年。
這半年裡,多虧了李源伊她們的照應,她們甚至應了雲夏的請求,給她帶出來了一些龍枝樹的樹葉。這東西珍貴,就是李源伊她們也不好搞,只帶了一些出來,有了這些,子云就有時間了。
畢竟是請求別人,不能要求太高,只要雲夏進了宮,李源伊她們不敢多拿,雲夏敢。
她就是為了龍枝樹進的宮,一有機會她就會去偷摘!聽說皇宮裡的龍枝樹那就是個林子,百來棵的龍枝樹,那麼多的樹葉,偷個一麻袋都未必會被發現。
就是聽說戒備森嚴,摘下來沒問題,要怎麼帶出園子是個問題,這個問題,只能等雲夏進了宮,看過地形之後再做打算了。
“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帶出足夠的分量。”當天,雲夏對子云這麼說後,就起程進宮去了。
這次進宮,就不會像在學院一樣,能隨時回來看看了。
而且,不僅是龍枝樹樹葉,聽說皇宮中的藏書很豐富,雲夏也想去找找有沒有能治好子云怪病的方法。
“她就要走了,這次進去了就不知何時能出來了,你沒話和她說?”清虹吃著白海帆給她剝的桔子道。
“還看還看,她真要走了。”清虹繼續調侃清歌。
清歌有事沒事就會盯著雲夏,這個古怪的動作,清虹早就發現了,她以為自家哥哥對人家有意思,時常調侃清歌,儘管清歌說不是,讓她別瞎猜,但怎麼看,他都是對人家姑娘有意思啊,不然時常盯著看幹嘛。
清歌沒有回應清虹,靜靜地在門口看著雲夏行遠。
在子云擔憂的目送下,雲夏消失在了眾人視線裡,子云回過身,打算進屋,清歌說道:“你小小年紀怎麼會得石化病?還有,你的靈魂很古怪呢,難道那丫頭是為了你進的宮?那小丫頭打算偷龍枝樹樹葉?”
子云瞪了眼,瞪視著清歌,像是看著妖怪,戒備道:“你是誰!”
知道石化病不奇怪,清歌一直顯得很博學,他說他識字,喜歡讀雜書,知道石化病就更不奇怪了,相處了半年被看出來,子云也不意外,但是直接明確地看到他的內在,這就不是一般人的眼力了。
清歌挖挖鼻孔道:“我是誰不重要,告訴我,你怎麼會得上這病,你和雲夏到底是什麼關係,我說的是真正的關係,不是表面上的姐弟,作為交換,我或許能幫你治好這病。”
這半年裡,不僅雲夏在努力學習,清歌也在努力著,今年他要參加科考,不僅他要參加科考,他也拉了白海帆一起。
如果不是這樣,雲夏也就不會留著他們在家白吃白喝了,按照雲夏的話,她這叫投資。
現在看來,他會千方百計地留下,並不是沒有落腳地這麼簡單。
他好奇雲夏,他想知道雲夏的事,但是為何要知道呢,看上雲夏了?子云卻不這麼認為。
“你是誰,你留在雲夏身邊的目的是什麼,你不表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