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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部分

陳侯,帝子可曾安全?”

當時陳海趕到之時他已經油盡燈枯,看到陳海就暈倒了,之後的事情再不知道,此事醒來第一件事竟然還是詢問帝子的安危。

陳海說道:“趙大人無須擔心,帝子我們已經安全接了回來,只是受了些驚嚇跟勞累,已經休息了。”

聽到陳海這麼說,趙承教掙扎著就要起身親自去帝子才安心。

陳海連忙按住他道:“趙大人你連續激鬥一天多的時間,雖然靈脈沒有徹底破裂,但受傷絕對不輕,此時不能你安心靜養,怕是對修為有礙啊。”

趙承教虛弱的掙扎到底抵不住陳海,只得斷斷續續的道:“咱家謝了陳侯的關心,陳侯也不用說安慰我的話,其實我不僅五臟六腑俱裂,這次怕是連道丹估計也難保了。眼下你我皆燕然宮一脈,身家性命都系在帝子身上,不親眼看到帝子平安,我如何能安心?”

陳海聽趙承教這麼說,心裡則是冷笑,心想你們性命系在來歷不明的帝子身上,但明明都要經過龍驤大營的轄地,卻不知會這邊一聲,說起來對他、對龍驤大營戒心重重,沒有信任,要不然哪裡會惹來殺身之禍?

不過看趙承教太過堅持,陳海就將他攙扶起來,去見隔壁院子裡正熟睡中的帝子。

兩人出了房門,繞過兩處花壇,一個原木搭成的古拙木屋就出現在眼前,鶴婆婆與十二名燕然宮劍侍始終都守在院子,確保這邊不出一丁點的意外。

趙承教吃力的邁上臺階,隨陳海往裡走去。

木屋除了中間的小廳外,還分出東西兩間廂房來,雖然簡陋,但不失雅緻。

一進門,小廳裡是幾張古樸的椅子,掀開東廂房珠簾,看到一個錦袍少年安臥在床榻之上,睡的香甜。

趙承教心裡舒了口氣,臉上的惶急之色也去了。

兩人輕輕的回到廳中,坐在椅子上,趙承教身受重傷,輕輕一活動,就有些疲累了,這時坐在椅子上竭力調勻自己的呼吸,始終不敢大喘氣。

陳海要燒茶,被趙承教阻了,指指隔壁,意思是不要擾了帝子休息。

陳海以前雖然就跟趙承教見過一兩次面,但是也知道這人素來傲氣——當然他一身修為著實了得,不然也不可能率領燕然宮劍侍,在三名道丹及這麼多黑甲精銳的圍攻之下,撐上一天的時間。

此時見到趙承教小心翼翼的樣子,陳海猜想他估計是不想惹這個所謂的帝子不快,心想趙承教都這般模樣,燕京的局勢應該是不容樂觀啊。

好一會兒,趙承教終於調勻了呼吸,輕聲道:“陳侯,還望你安排一下,讓我們儘快進京。聖上時日已經不多了,中間如果出了什麼差錯,怕我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陳海正待答應,突然察覺到西廂房傳來的氣息有異,沒想到那中年美女並非全無修為,竟然還能聽得見他們在這邊悄聲說話。

陳海斟酌了一下,稍微提高了一些聲音道:“莫說趙大人你現在身受重傷,不宜長途跋涉,帝子和帝妃金玉之身,這幾日受盡驚擾,無論如何也要休息幾天,等我這邊安排妥當,確保再無刺客敢上門來找死,再上路更穩妥一些啊。”

趙承教此時修為盡失,自然不知道陳海打的什麼主意,但陳海卻分明的感覺到西廂房的氣息勻了起來,心中暗暗一笑,接著問道:“趙大人,只是帝子與帝妃,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當年聖上御駕親征,並未攜帶嬪妃,太微宗門下有一個小宗閥的女子,負責照顧聖上起居,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籠絡了聖心,珠胎暗結於陣前。聖上當時只想著橫掃金羌,就帶其回宮立為妃嬪,卻不料西征會發生那麼大的變故,就一直都沒有顧及到帝妃……”趙承教說道。

陳海心裡一笑,他又不是三歲小孩,豈會全信趙承教的話。

要說一時無法顧及還說得過去,西征遇挫到現在,已經過去有二十多年了,而帝君重新掌權也有好幾年了,怎麼可能顧及不到?

說到底多半是文勃源他們故意將帝子及帝妃之事隱瞞下來,以便在關鍵之時,能有底牌去制衡英王贏述及京郡諸閥……

第五百章 帝妃

天色已晚,從木屋的窗欞處向外看去,一抹殘陽斜斜的照在湖面之上,不時有鳥類盤旋飛撲,抓捕淺水中的游魚,激的水面盪漾不已,鱗光陣陣。

陳海接著又跟趙承教說起昨日他率部追擊刺客的過程,皺著眉頭說道:“昨日接應到趙大人之後,我也是苦苦支撐了大半時辰,才等到大部來援。雖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