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滿臉皺紋,腐朽不堪了。
文勃源忙定神望去,卻發現他身周有淡淡的光華縈繞,光華中數百道玄之又玄的青色氣息左衝右突,偶爾便會趁隙鑽出一道,脫離身周後,一個綻放,便消失的沒有蹤影。
益天帝隨著這道光華的喪失,就會再老上一分,這分明又是道丹崩解過程之中了。
“罷了!”益天帝看著大驚失色的文勃源和趙忠,吃力的揮了揮手,這一揮手間,又是數道青綠色光華消散不見,“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雖然能留住一時,但終究還是留不住一世啊!”
二人俯下身拗哭不止,益天帝是大燕之主,是內廷之主,是十二常侍及宿衛軍的權利來源,是整個燕州的名義上的最高權力者。有他在,就算再如何,十二常侍所出詔令都是名正言順的帝旨,而有一天他若去了,十二常侍雖然大多為道丹強者,但終究是勢單力薄,在諸閥和外廷眼中,還是有如螻蟻一般,傾手間便滅了。
益天帝也不相勸,這會兒他每多做一個動作,多說一個字都可能加速他生命的流逝。過不多時,二人止住悲聲,將這次的來意以及他們商議下來的應對之策緩緩說來。
又怕事情太過糾纏,虛耗帝郡的神魂,文勃源儘可能說得深入淺出。
“就按你們說的辦吧!”說完這話句,益天帝似乎就耗去太多的精力,再次閉上雙目,將意識重歸混沌。
車轅佩響,一架馬車在兩隊精銳扈騎的保護,緩緩的停在英王宮的門前。
太尉屠缺下了車來,也不用誰去稟報,大步登堂入室,往英王贏述平時在燕京處理軍機事務的大殿走去。
到了殿門口,邁步而進。
聽到外面有聲響,英王微蹙了一下眉頭,緩下手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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