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煉製兩枚道蘊天丹都不能助他一步登上道丹境,說實話心裡是難免有一些小小的失望,但此時卻不是談這個的時候,意態疏懶的問寧致澤,“寧卿不是在雁西主持賑災事宜,怎麼突然跑回來了?”
“涼雍苗氏派宗老苗越,過來見殿下,我便一起匆匆趕回來了!”寧致澤微笑著說道。
“……”太子贏丹這一刻驀然睜開雙眼,眼瞳裡金色雷霆的精芒乍露,鋒銳無比直欲割裂他人的神魂,他盯著寧致澤,這一刻聲音都控制不住激動的尖銳起來,問道,“苗氏終於無法容忍陳海此子繼續坐大下去了?”
雖然太子贏丹屈膝側臥的坐姿未變,但這一刻太孫贏餘便感覺昔日欲帝天下、霸道凜然的父王又回來了!
“不錯,”
寧致澤見太子贏丹要從深藏的潛淵起飛上青空,振奮的說道,
“秦川問情宗、天水郡華陽宗以及賀蘭劍宗,與陳海及姚閥勾結起來,以新帝的名義東伐閹黨,西拒河西,勢力是一時無兩,令河西百萬精銳無法東進一步,又將百萬宿衛軍困於燕京城內無法脫圍,但此子在京畿野心暴露得太早,不僅將九藩勢力從瀝泉驅逐出去,又在京畿急於分封寒門,他卻沒有想過,此事一旦擴散天下,將動搖天下所有宗閥的根基,涼雍苗氏以及天下宗閥還能繼續坐視不理?”
太子贏丹點點頭說道:“苗、周、越、田諸潘,他們有割據地方、稱霸邊郡之心,卻沒有奪取天下之志,然而陳海將九藩勢力驅逐出瀝泉在前,此時又行分封之策要動搖天下宗閥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