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燒壞了腦子,一咬牙,便讓宮人們去尋了一大塊冰,敲碎之後用手帕包好換著給劉徹降溫。
這樣忙活了一晚上,直到寅時初刻,劉徹的溫度方才逐漸迴歸正常。
大大的打了個呵欠,正準備回未央宮去補個美容覺,卻發現手腕依舊被劉徹死死的抓著沒辦法掙開,無奈之下只好湊合著趴在床沿邊小眯一會兒……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未央宮中,身上被厚厚的錦被包裹著,而枕頭旁邊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一件雪白雪白的貂皮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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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病好以後依舊待我如先前,只是對那夜類似表白的事隻字不提。雖說如此但他來未央宮的時間卻比之前又頻繁了好一些,一日三餐皆在這裡吃不說,有時候雪停了還會給我堆一兩隻雪兔子什麼的,然後還會說什麼大的是他小的是我,小的永遠都逃不出大的手掌心等等欠扁的話。
快到過年的時候,從西川進貢了一批精美的蜀繡,我看著分外的喜歡便問劉徹能不能弄點給我用來做枕頭。誰知道劉徹會錯意以為我是想用來做衣裳,於是僅三天便讓人將所有的錦繡裁剪成衣給我送了過來。
於是,朝中又掀起了滔天巨浪批鬥聲一波高過一波,後宮的妃嬪們又紛紛將怨念聚集到了未央宮,據魏紫說最近怨念俱頂連麻雀路過未央宮上空都要改道。
而狐狸掐指一算,說,既然大家如此不滿,那我們就給一個理由堵住眾人的口。
於是僅僅又過了一日,所有的輿/論和怨念便都停止了。
因為當年晚上陪劉徹用晚膳的時候,一直胃口很好的鄙人突然食不知味,且一聞油膩便忍不住的乾嘔。
劉徹急忙召集所有的御醫來會診,無一例外都得出了同一個結論。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夫人已有喜月餘了!”
“夫人,為夫要當爹了!”劉徹緊緊的抱著我,雙手有些許的發抖:“為夫要當爹了!”
“為夫很高興,為夫真的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