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病態的男子離去,心裡疑惑擴大,流雲不是好東西,但流雲錦的確是所有紡織者心中最神聖,也是她娘最想見卻無緣見的遺憾,搖了搖頭,摔掉心頭的不安,再次堅定要當上“織女”的信念。
看著走得差不多的眾人,黑衣低垂著眼站了起來,沒說要回金蠶,只是默默地離開,看在封殘眼裡,多少有些擔心。
錦食坊,二樓。
“音兒。”水棲寒摟著聞人璃音站在窗邊,看著慢慢暗下來的天色,溫柔道。
“嗯?”聞人璃音解開束髮,墨髮散落,懶懶地靠在他懷裡,閉目養神,淡淡地回道。
“想知道那金蠶是怎麼回事麼?”抬手勾起飄至眼前的長髮,放置鼻尖嗅了嗅,水棲寒勾唇道,他家音兒的好奇心哦。
果然,聞人璃音瞪開了眼,一個翻身面對著水棲寒而站,雙臂勾住他的脖子,眼裡閃過狡黠:“喲,寒大爺,終於願意說啦。”
水棲寒見此,心下一動,看著微張的小嘴,紫眸愈加深邃,邪氣勾唇,笑得好生曖昧。
聞人璃音一愣,耳根微微發熱,看懂了男人眼裡的意念,好氣又好笑地捶了他一下,嬌氣道:“說正事哪!”
“那為夫一會要說那麼多的話,音兒不用給籤酬勞麼?”放柔了目光,水棲寒邪笑著低下頭,靠近懷裡的人兒。
聞人璃音咬唇笑瞪了他一眼,微微仰頭,攀著他的肩朝著那薄唇吻了上去,舔過他的,水眸裡染上媚色。
不滿於這女人的蜻蜓點水,水棲寒扣住她泛紅的小臉,低頭擒住她柔軟的唇瓣,聞人璃音輕聲嚶嚀,屬於他的氣息拂上口鼻,兩人的氣息漸漸急促,唇舌交纏著,身子微微發熱……
“咳咳,我說寒,要親熱也該注意下地方不是。”未逑端著兩盤糕點一腳踹開了雅間的門,戲謔地看著窗邊吻得火熱的兩人,調侃道。
“信不信我讓你一個月碰不了那小草。”水棲寒迅速將聞人璃音摟進懷裡,不讓未逑看了她一絲媚態去,紫眸危險地眯起,陰惻惻道。
“別別!我這不是開玩笑麼!”未逑一愣,笑得諂媚,託著倆盤子蹭了過來。
聞人璃音在水棲寒懷裡平復了下心情,緩緩抬起了頭,臉上紅霞褪去,恢復了一派瀟灑的模樣,靠在自家男人懷裡,鄙視地看了未逑一眼,又轉過身去問道:“好啦,現在該告訴我那個金蠶是什麼了吧。”
未逑放下盤子,聞言笑了笑:“嘖嘖,問他不如問我,我對毒物研究可比寒多哦。”
“好啊,你給音兒解釋下,說得不好,你就別碰你媳婦了。”水棲寒淡淡地看了未逑一眼,涼涼道。
未逑臉一黑,這個人真是骨子裡都冒黑泡泡了,丫的他又不是說書先生!
聞人璃音撇撇嘴,看了看似笑非笑的水棲寒,再看了看得意洋洋的未逑,推開抱住自己的男人,把兩人統統鄙視了個透。
正巧看見走進了的小毒和黑衣,抬步朝她們走了過去,牽起黑衣的手,搖晃著問道:“黑衣,告訴我那個金蠶是什麼嘛。”
水棲寒聽見她撒嬌的語氣,直接黑了臉,三兩布衝上前去,大手一伸,摟過聞人璃音,霸道道:“不準對別人撒嬌,女的也不行,不然我滅了她!”
“你想滅就滅?我不會攔著啊!”聞人璃音見水棲寒這般霸道,小脾氣也上來了,張口了反駁回去。
水棲寒見此,二話不說,直接摟著她轉了一下位置,高大的身材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低頭吻住了那氣死人的小嘴。
靈動的舌頭輕巧地探入檀口,攫取她甜美的氣息,聞人璃音水眸微眯,眼裡全是霧氣,唔,這男人真是無恥,說不過她就直接身體力行!
水棲寒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紫眸裡溢滿笑意,不這樣,能堵上這張小嘴麼?閉上眼,加深了這個吻,吻住所有的抗議。
紫眸暗了暗,嘴角勾起,舌尖邪肆地舔遍檀口,奪走了她所有呼吸,跟著纏吮著粉嫩丁香,索取著那芬芳氣息。
未逑看著相擁的兩人,識趣地聳聳肩,眼神示意小毒和黑衣出去,正巧碰上剛進門的封殘。
封殘見這三人要出去,正想開口詢問,黑衣促狹地笑笑,一手捂住聽得嘴,一手拉著他走出了雅間,最後還不忘關門。
封殘被她這一系列親密的動作給嚇到了,一直淡定的心“噗噗”跳了起來,黑衣反應過來,迅速收回了手,黑紗下的臉紅透了,不敢再看他,轉身就走了。
封殘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裡閃過複雜,他快陷進去了,可漩簾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