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堆上頭出現一張臉,陰慘慘地,瞪著啟央兩秒,“柳啟央,皇上要見你。”
是常叔,被人限制不能報仇的他現在很鬱悶,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了,忽然命令下來不能動這個人,讓他為自己女兒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見我。”
“廢話不要說那麼多,走了,別讓皇上等久了。”
皇帝並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個刺客,話說出來他其實也不知道皇帝有這麼高的武功。而今忽然有事找自己,無非離不開啟橫。
但是結果卻並不如此。
皇帝把自己叫到身邊,說話的口氣,像極了刺探。
“你,朕賜婚你和裕親王,你有什麼想說的。”
“皇上這麼問我,是真的想聽啟央的意見,還是隻不過找個藉口治啟央的罪。”
“你確實和平常人不同。”皇帝嘆口氣,“我只不過是替叨婥問的,你知道他一向把你看成好友。”
聽到皇帝談起這個名字,啟央這才想起叨婥已經成為面前這個人的王夫,相比於自己,他們兩個更親密。
“啟央什麼想法,好像並不重要。”
“對叨婥來說,並不如此。”
第一次見到啟央,皇帝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男兒,永遠比別人多了一份韌性,也更堅強,沒見過他和什麼人有特別的交情,叨婥絕對算得上為數不多能讓他的臉上出現這般表情的人。
表情很淡,皇帝看得出來,有一種想念在裡面。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怎麼想的嗎?”
啟央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會嫁給裕親王。”
“如果我逼你。”
“沒有人能逼得了我。”啟央笑了笑,在皇帝的面前,他的冷靜是誰都比不了的,“何況,你手上根本沒有能逼我的籌碼,大不了一條命,我給的起。”
“叨婥不行嗎?”
啟央的臉上出現困惑的表情,“皇上這不是說笑了嗎,叨婥和我只不過是好友,他可是皇上的王夫,皇上何必說這麼不著邊際的話。”
皇帝勉強點了點頭。
如果說他準備最快的時間把啟央賜給裕親王的話,現在的永安已經改變了自己的主意,啟央在某一些地方和自己很像,永安想,不是能隨意被別人控制的人。
有一種強勢在他的性格里,那麼這樣的男人,不會隨意被人統治。
難怪那麼多人為了他折服,單單就他以待罪之身這麼面不改色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就少有人能夠與之比肩。
那一天,叨婥沒有弄那場迷藥大戲,永安還以為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瞞過她。
也許可以用叨婥威脅這個男人。
這麼想的時候,永安的心裡淡淡地疼了一下。
20
20、禮佛 。。。
對於王夫這個身份,叨婥就是不二人選,而且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
她是個女人,卻偏偏從小長在男尊的環境中,溫柔賢淑可以學個十層像,做起這個女王夫也不容易讓人看出端倪來。
作為皇帝第一個枕邊人,將來最有可能躋身為皇夫的叨婥,目前最要緊的事情,就是讓百姓認準了這個王夫。
身份如何,地位高不高,夠不夠賢良淑德,能不能統領地了後宮。
皇帝安排叨婥去大羅寺禮佛。也就是兩天的事情,佛教是這個國家的國教,要想成為未來的皇夫,首先要有一顆虔誠的心。
被領著換上行禮的服飾,叨婥知道自己要去白玉山帶上兩天。剛剛的時候永平過來交代了她一些事情。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以後,他們兩個幾乎不怎麼說話,要叨婥明著違背這個皇帝她也不敢,何況她畢竟是永安的姐姐,自己未來孩子的姑姑。叨婥想,這一口氣還是可以忍下來的,否則的話,她恐怕連活下來都困難。
這幾天晚上,永安也沒有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皇上想要以此來威脅自己,反正這個時候把她放到大羅寺去,是好事。
“叨婥,你知道,我並不想對你太過於苛刻。”皇帝的話裡面好像還帶著話,“你不要太讓我失望。”
他這樣的安排當然不單純。永安現在對自己的內心矛盾極了,在皇宮中長大,缺失了很多種情感,他對叨婥的感情,自己都把不清楚。
最開始,因為對方過於平凡無害,他才會接觸她,自己畢竟孤獨太久,連怎麼和人交往都變得生疏。而後,漸漸地交往中,他發掘叨婥是那種普通到掉入人群中都會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