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捲入一個可怕的組織。
承恩到底是什麼人,居住在候府,到處都是叫他主子的人,不會說話。全身都是一個迷,但願不是多人性命的謎團。
考慮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這種人她叨婥可惹不起,搞不好哪天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這時候滿臉陰沉從屋子裡走出來,狠狠瞪了一眼叨婥,“主子歇下了,你走吧。”
“啊。”意識到這是放自己走的訊號,叨婥幾乎瞬間從跳起來,快速離開,被人拿著槍趕也沒有這速度。
回來的半路,遇到了常叔,老人家行色匆匆,好像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看到叨婥的時候走過來。
“常安受傷了?”
叨婥點點頭,心裡忐忑異常,畢竟常安是在自己的照顧下出的事情,如果常叔真的要怪罪下來,自己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解釋?”
“是我不小心。”不知道是抱著什麼心情為承恩掩飾,叨婥把罪責攬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差點咬舌頭。
常叔的面色不太好看,但好像也不是要怪她的樣子,好像有什麼更重要餓事情發生了。他著急去處理。
“下次注意點。”常叔從衣袖中拿出一顆銀錠放在叨婥的手中,“還有,現在快回自己的房間,晚上不要出來。”
叨婥點點頭。
聽著常叔的意思,好像有什麼危險的事情要發生,叨婥快速跑到廚房帶了點東西,飛快地趕回了小黑屋。
把啟央放下來,給他活絡筋骨的時候,叨婥彷彿是無意中問起,“啟央,你見過永安侯嗎?”
啟央搖搖頭,“沒有,雖然皇上為姐姐指婚,但是其實姐姐也沒有見過侯爺本人。不過其實仔細說來,我也算見過永安侯。”
“這怎麼說。”
啟央摸了摸腦門,“在指婚之前,永安侯20歲生辰,我們來侯府幫忙,那時候永安侯接見了我們,不過隔著垂簾,也只說了幾句話。”畢竟是造成自家滅門的元首,啟央說起永安侯的態度並不是很友好,他看了一眼叨婥,問,“為什麼你忽然對他的事情這麼有興趣。”
“也不是,就是忽然想,以後我們在侯府的日子,恐怕和這個人脫不開關係。”
啟央的嘴角露出一個近似諷刺的苦笑,“我本來就不奢望能好好活著離開這裡,只是希望姐姐能平安度過後半生。”
啟央這樣的想法讓叨婥憂心,但是此刻她確實什麼都不能向他保證,那個剛認識不久的承恩,是敵是友都不知道。
“我會盡力保護你的。”叨婥站起來,從外間抱了棉被進來,鋪在地上,“起碼晚上不能讓你凍著。”
啟央喝下最後一口湯,伸展了一下麻痺的四肢,鑽進被窩,隨後拍拍自己的身邊,“你也快點睡吧。”
“我,呵呵,”叨婥真的開始坐立不安了,“我在外間對付一晚就可以了。”
“沒事的,這麼晚不會有人來查的,況且現在天氣冷了,你看上身體並不好,如果生病了,豈不是讓我愧疚。”
叨婥無奈,自己的身份短時間內不能揭穿,對啟央來說,自己就是個男人,所以他才會和承恩一樣對自己一點防備都沒有。自己現在的行為,真的像是個隱藏身份的流氓。
“來啊。”
“哦,來了。”
晚上躺在啟央的身邊,感覺從他的身體裡傳出的溫暖體溫,甚至還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
“啟央,你睡了嗎?”
旁邊傳來淡淡的笑聲,“你這麼問,是要我睡還是不睡。”
“啟央,你有想過未來嗎?”他一個大家的公子,被關在這侯府裡,會不會對未來失望透頂。
“未來。”啟央微微眯上眼睛,真的認真去思考這個問題,“我小的時候,家裡來了個道人,說我命格硬,比女人強。”
“這不錯。”她就怕比弱得可以弱柳扶風的小男人了。
見叨婥對此毫無芥蒂,啟央繼續說,“你可不要小看我,爹生前可說了,我是個寶袋,只可惜生錯了年頭,男人只能被當成女人的附屬品,無論你怎麼強,最後不過是在官宅大院裡孤老一生。”
“怎麼會,誰娶了你,就是莫大的福氣了,不會捨得冷落你的。”
啟央愣了愣,“怎麼說的好像你很瞭解女人似的。”
他嘆口氣,“世間女子皆薄情,當年我娘對我爹寵愛有加,卻抵不過一夕貪歡。”
沒想到他對女人有這麼深的成見,叨婥開始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