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一起上街比較有伴。難不成承恩被憋在侯府憋壞了。
“那行,不過我對這裡的街道不是很熟悉,你要記得帶我回來。”
承恩點點頭。
跟了承恩一路,叨婥發現承恩基本應該真的被侯府憋壞了,這一路上的商店,無論是街上的小雜貨,或者是賓客盈門的大酒店,他都要進去走一番。碰碰新奇的玩意兒,或者是隨便點一點東西吃。
身上的金葉子好像用不完。
完了,叨婥在心裡面叫了一聲糟,這男人身上帶著不少錢,而且一點都不知道心疼的樣子,哪裡有什麼僕人樣,主子樣表現了個十層十。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主子,就目前她所知道的情況來看,侯府最大的人是永安侯,目前20歲,和這個面前的男人吻合度……
要死了,萬一這人真是侯爺,認出自己,現在是來報復的怎麼辦。
心中想了千百遍自己被綁架,餵魚的各種場面,眼神偷偷看了看承恩,他的臉上倒是淡定,沒有任何表情,也許是自己多想了,叨婥安慰自己,就算真的是侯爺,那天那麼混亂,他能記住自己。
盯著他的臉還在胡思亂想,承恩也在這個時候對他轉過臉來,笑了笑。
叨婥尷尬地把頭轉回去。
承恩把一杯水酒倒在桌面上,沾著水跡寫字,叨婥湊上去一看,娟秀的字型居然是寫給她看的。
“可曾婚配?”
這真是邪門了,上次看到常叔也是問這話,難道是這侯府的人都找不到男人,到處拉皮條。
“我妻子幾年前過身了。”
承恩愣了愣,在桌子上再次沾了水,“對不起。”
“這沒什麼,過去的,我都差不多忘光了。”白白博取別人的同情,叨婥覺得自己有些可惡。
承恩的手在桌子上停了停,想要繼續寫些什麼又寫不出來的樣子。
不會還想替她張羅婚事吧,她看上去那麼缺少愛護嗎?
叨婥翻白眼,轉身就看見一個女人朝著他們走過來。
直接目標,是衝著承恩去的。
“主子。”這兩字在承恩還來不及阻止的時候從那個女人的嘴巴里說了出來。承恩迅速看了一眼叨婥,似乎在視察她的反應,而叨婥,很配合地擺出一副驚訝的表情,等著承恩解釋。
哪想承恩什麼話都沒有說,那個女人就自發坐在自己的身邊。
“主子,你什麼時候帶了個小書童了,小傢伙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