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迷陣佈置在這裡少說也有十年了,從來沒有人破過,來的到底是什麼人。
把手中的東西甩到一邊,毒醫跳起來,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叨婥的面前。
叨婥知道自己不該多管閒事,但是還是忍不住跟在了在前面跑的小叮小當。
來到外面樹林的時候,確實出奇的安靜,叨婥透過樹的縫隙向外面看去,一輛馬車,外面站著幾個人,而毒醫,站在馬車的對面,雙方在交談,沒有要動手的感覺,而毒醫的態度,好像不似見到自己時那般囂張。
太遠,聽不見聲音,叨婥藉著樹木的遮擋,往前走了兩步,又走了兩步。隱身在一棵離他們比較緊,又隱蔽性良好的樹幹背後。
伸出頭來看外面的動靜。
馬車上走下一個人,叨婥仔細一看,這人不是常二叔麼,他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視線又落在了馬車上,常二叔從這裡出來的話,那裡面的死什麼人呢,會是他嗎?整個人都緊張起來,叨婥的手緊緊抓著樹皮,聽到常二叔和毒醫寒暄。
“藥姐兒別來無恙,這麼多年不見,你倒是沒什麼變化。”
語氣甚是熟絡,難道只是私交,和永安並沒有什麼關係。
叨婥又往護衛在馬車邊上的那幾個人看了看,如果是常二叔的話,需要帶這麼多侍衛嗎?
“你少說廢話,我想你來不是為了跟我話家常吧。”毒醫把手中的一條紅色布巾拿了起來,語氣裡都是壓抑的火氣,“你給我這個,是怎麼回事。”
難怪這麼久都沒有打起來,難道是常二叔拿了什麼東西牽制了毒醫。
“只是想讓你救一個人。”
這回答不是出自常二叔,而是從馬車裡傳出來的,雖然好像因為虛弱而中氣不足,但是叨婥一下子就認出了他的聲音。
怎麼會記不住,這麼多日子,夜裡陪伴著自己入睡的就是這個聲音,而在離開的歲月裡,天天夢到的也是這個聲音。
他居然跑到這裡來,他難道忘了自己是個孕夫嗎,叨婥咬牙,恨不得立刻就衝出去,但是又怕自己冒冒然的舉動會破壞了永安的打算。
只能把手咬在嘴裡,控制住不要發出聲音。
“閣下是誰,躲在馬車裡見不得人,即便是談生意,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哼,你向我要誠意。”馬車裡的人笑了一下,“難道要我把你女兒的耳朵割下來送給你麼。”
這句話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包括躲在樹幹後面的叨婥,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