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按照主子的意思處理了,雖然慕容曉手上的勢力了得,到底還是比不上大內高手,先如今,世上已經沒有萬事通這個名號了。只是……”
明月頓了頓,“慕容曉這個人太狡猾,她帶著自己的妹妹慕容雪和丈夫劉惠一同逃亡了。”
“慕容雪?”永安更驚訝了,如果沒有記錯的,他記得自己時叫啟央殺了慕容雪的。難道是叨婥存心的破壞。
“是的主子。慕容曉的妹妹慕容雪。”
眉頭緊緊地皺起,沒想到他們瞞著自己這麼大事,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偷偷放了一個人。
嘆口氣,又覺得無奈,這窩藏的計劃,恐怕和叨婥脫不了關係,她對別人尚且有愛,又何況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你回去吧,記住,多守著啟央,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一旦有人和的訊息,立刻通知我知道。”
“是,主子。”
永安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別傷了啟央,我不想叨婥再恨我。”
明月心一驚,皇上對叨婥的感情明明這麼深,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到底該何時才能理清。
同一個時間,本應該呆在嬰兒房裡的叨婥卻已經不在皇宮,而是坐在侯爺府,和常叔相對坐著,熱了一壺酒在中間。
“虧得王夫還掛念,常安已經沒事了,倒是奔波了一路,瘦了點,比以前也靈活了一點,真是因禍得福啊。”
叨婥笑了笑,對於常叔的感謝,她不敢接,現在毒醫還不知生死,常叔不說,叨婥也不便問,但是總覺得他是個有故事的人,毒醫沒有訊息,他一定很擔心。
“都說了不用叫我王夫了,我過來,就是和你喝杯酒。”
“呵呵,我聽二弟說了點你們的事情,王夫不該怪侯爺,他身邊也就你一個人。”
叨婥搖搖頭,有些事情,外人並不能理解。
“王夫也捨不得怪侯爺吧,否則的話,你還特地安排奴才幹那些事。”
叨婥笑了笑,“說的好像我讓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我只不過是讓你幫著傳傳話。”
“這傳話也要分輕重緩急啊。”常叔笑了笑,“豫親王讓我告訴王夫,鄭璞那裡一點動靜都沒有,但是越是如此,越是奇怪。”
“恩。她不是什麼好鳥,風平浪靜下面不知道藏著什麼心思呢。常叔,我問問你,明間有一種傳聞,說鄭璞的父親是先皇所愛,所以先皇才對鄭家諸多庇佑,可是有此事?”
常叔笑了笑,有些無奈,“這些江湖的傳聞,王夫你怎麼聽信。”
“那我應該聽幾分。”
常叔看了看叨婥,這個人確實比初見到她的時候要成熟多了,“王夫如果想聽,奴才就不怕冒犯了。”
叨婥點點頭。
“先皇確實和王氏有過一段,是在太皇夫之前,而且終其一生,也對王氏念念不忘。”
“這就奇了。”叨婥說,“先皇如果真的對那個男人如此上心,為何又放手讓他跟著鄭光梁。是因為王氏對他無意。”
常叔嘆了一口氣,搖搖頭,“世人都說先皇是這段感情的敗者。我卻知道,當年的王氏,喜歡的是先皇,也已經答應要跟先皇入宮。”
“那麼……”
“後來他卻忽然改變心意,最後嫁給了鄭光梁,先皇一度很傷心,不願意原諒王氏,後來鄭璞出生,皇上才明白。”
常叔深吸一口氣,“是鄭光梁玷汙了王氏的清白,王氏在生下鄭璞沒有一個月內,自殺身亡,那個從小養大鄭璞的,是王氏的胞弟,外人不知緣由,亂猜了箇中感情。而先皇,因為對王氏最後的承諾,所以才放過了鄭光梁,對鄭璞也照顧有加。”
“所以,”叨婥想了想,“傳聞中的免死金牌並不存在。”
常安點點頭,“自從王氏死後,先皇也像變了個人一樣,對朝中的事物不再上心,了無生趣,直到後來遇到了敏王夫,敏王夫和王氏長得很像。”常叔像是陷入了回憶裡,“敏王夫的脾氣不好,嫉妒心重,但是先皇都忍了下來,可見她當年對王氏……先皇病逝後,我們才發現鄭光梁已經把持朝政多年,先皇為了堅守和王氏的約定,讓皇上陷入如此腹背受敵的境地。”
“這麼說鄭璞既不是皇室血脈,也沒有先皇信物做後盾,如果我們抓住了她的把柄,就可以處置她。”
“是。”
“但是現在右相在朝中的勢力還是太大,皇上恐怕也不敢亂動,我比較奇怪的是,為什麼啟橫會和鄭璞扯上關係,她憑什麼想要幫助鄭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