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永安還是緊張了好一會兒。
“也許,我撿到了一個寶。”
當初只不過是隨便做下來的決定,現在卻成了他畢生,最大的收穫。
56
56、胎險 。。。
“我警告你們,慕容曉還沒對我厭倦呢,想查我,滾遠點。”
“對不起,公子,莊主的命令,任何出入萬事通的人馬都要仔細的檢查。”
“你們這幫狗仗人勢的畜生,給我動作快點。”
此刻,叨婥坐在馬車裡,全身的神經都繃得死緊。雖然易容成了劉惠貼身小廝的摸樣,但是身邊永安這一關可不好過。
“這是……”
一個守衛指了指永安。
“瞎了你的眼了,早上我帶人進來的時候怎麼不查,現在走了倒難為上了,難道你以為我是死人麼。”
永安此刻的樣子正是劉惠早上帶來的那個孕夫的摸樣,說是劉惠的遠房親戚,到這裡來看看,下午就走。
當然,那個真正的“遠房親戚”現在正在永安的房間裡。
劉惠的脾氣火爆是公認的事實,雖然慕容曉已經不再寵著他,但是畢竟是主夫的名頭在,別人不敢為難,此番見他又發火,而馬車上的兩個人也沒有任何的不對,便揮手放人出去了。
好險。
叨婥吞口口水,從後窗看著漸行漸遠的萬事通,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永安的呼吸卻越來越重。
叨婥焦急地扶住永安,喉嚨裡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地比手勢,問他這是怎麼了。
永安沒有力氣回答,但是他的舉動已經回答了一切——手緊緊捂著肚子,額頭上都是汗珠。
馬車的顛頗,一個懷孕七月的人怎麼受得了。
叨婥一邊護著永安,一邊使勁拽著劉惠,嘴巴里依依呀呀,毫無章法地亂叫。
劉惠聽懂了,但是他並不打算去理會,“現在我們還沒有走出萬事通的勢力範圍,如果你想被抓回去,我們立刻就可以停下。”
慌亂地指了指永安的肚子,叨婥使勁拍打著車板,要讓車子停下來。
“我說了不行,你給我安分點。”
還想再努力,手卻被永安緊緊抓住,“不要緊,我還能撐得住。”
叨婥緊張地都快哭出來了,為什麼每次永安都如此為難自己,明明身體吃不消,卻從來都撐著。
為了怕叨婥再生事,永安乘著緊緊抱住叨婥的當口,手狠狠敲向她的頸部,叨婥頭一軟,昏了過去。
“你倒是蠻硬氣的。”
劉惠看著永安,總覺得這兩人之間有些不對勁,有哪兩個爭分吃醋的男人會這樣,尤其此刻永安的手還緊緊抱著叨婥。
“別管我,我還能忍得住,馬車,馬車行快點。”
嘆口氣,從口袋裡拿出一粒丹藥遞給永安,“你吃了吧,多少能護著你的孩子一點。”
永安結果藥丸,沒怎麼做思考就吞了下去,他相信,既然劉惠冒險把他們送出來,就沒道理再害他。
肚子裡的疼痛減輕了一點,剩下一些隱隱約約磨人的疼痛,永安咬牙挺著,抱著叨婥的手緊了緊。
“唐風說我們這是要去豫親王府,你們的妻主在豫親王府辦事。”
這是叨婥給的解釋。
永安點點頭,肚子裡的疼痛讓他沒有多少力氣說話。這要是一路到豫親王府,恐怕他沒有氣力挺下去。
“先不去豫親王府,你把我們……們先送到城郊。”
“城郊。”
“十里莊,裴啟雲。”
咬牙說完這句話,永安也昏了過去,手上還緊緊抱著叨婥。
“到底如何了。”
叨婥在門前緊緊揪著自己的頭髮,這期間從房間裡拿出的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看得她心驚膽戰。
她醒來後就被告知永安和孩子都有危險,到現在,連永安的面都沒有見到。
站在她面前一臉憤恨看著她的是永安還是承恩的時候,撞馬車事件後在王府遇到的那個女人。
他們並沒有回到豫親王府,劉惠已經不在這裡了,但是叨婥從這一次次從房間裡端出來的血水裡看到,如果他們真的到了豫親王府,恐怕永安也活不了了。
這是她的疏忽,她狠狠地敲了一把自己的腦袋,要不是自己沒有安排緩衝的線路,要不是自己沒有實現觀察到永安越來越差的體質,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屬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