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道雷,劈了過來,腦中空白。
顧琛一手按著她的頭,一手摟住她的腰,感到懷中的人兒呆若木雞,瞪著那雙清眸,似乎遭到多大的意外打擊。
顧琛有點不爽,用舌撬開她無力的貝齒,跟她的香丁糾纏……
水筱感到口中多了個溼碌滑滑的東西,人才反應過來,垂在兩側的手,握成拳,抵在他的胸口,用力推,可力氣比不過,改用膝蓋,往某處頂去,只是還沒到目標,已被夾住。
顧琛將使勁折騰的她抵在辦公桌上,下腹已反應的某部位頂住她的某處,水筱瞬間不敢動彈半分,這種情況,她腦海浮現一幕,臉色漸漸冰冷。
心裡將他罵了個遍,簡直是披著羊皮的狼,無恥,下流,惱怒的對著他的舌用力咬去,卻被他察覺,舌退出來,卻改吮吸她溫軟的唇片。
水筱瞪著清冷的眸子,射出憤恨的光芒,似乎眼前的男人是個十惡不赦變態狂,她恨不得用刀殺了他。
顧琛感受到她的恨意,折騰了,便放了。
目光落在她身上
放開的水筱帶著恨意瞪住他,是顧琛從來沒看過的恨。
看著她往門口走的身影,顧琛臉上沉鬱,低沉說了一句:“我只對女人有興趣。”
水筱頓住腳,冷冰冰的說了一句:“該死的渾蛋。”
顧琛一臉無色,看著水筱出了他的辦公室,臉色深沉。
水筱直往洗手間,在洗手不斷的漱口,腦子裡想著秦博,心裡委曲。
秦博,你什麼時候回來?
*****
每天的工作都是忙碌的,水筱的工作更是鎖碎。
“水筱,把這檔案送到董事長辦公室。”張特助喊了一聲。
水筱起身,接過往董事長辦公室走去,送完回來時,她上了趟洗手間。
“你們說,公司總裁會是誰?”
“看這情形,應該是顧總了,一回來,坐上代總裁位,顧副總在這兒長時間,也沒見他坐上去,又有一場豪門爭財產的大戲了。”
“顧總在國外的分公司,其實也挺好的,何必回來相爭,所謂相煎何太急?要是我,有股份就行,誰當總裁不一樣,年底分紅豐厚,不勞而獲多爽歪歪。”
“我想,應該是前幾年,顧副總搶了顧總的女友,在事業上顧總當然要一洗雪恥。”
“哇,還有這香豔野史,只是顧總長的不比顧副總差,甚至比顧副總更具男人的成熟魅力,不至於搶不過呀!”
“顧總嚴肅,顧副總是個花花公子型,會浪漫,女人都喜歡浪漫。”
“不呀!我聽說顧總也很會調氣氛,在國外,可受名媛追捧的炙熱人選。”
“也許那個女的腦子被門夾了吧!”
……
一字不落傳進馬桶間的水筱耳裡,原來顧澤和顧琛還有這層過節,只是沒想到顧琛竟然也會被人撬牆腳?稀奇。
水筱下班,已恢復平靜了,顧琛在下班前離開了公司,她自然不用加班,倒是那兩位秘書辛苦了。
她去了醫院,外婆的身體恢復的很好,過不久可以出院了。
吃過晚飯,水筱坐著跟外婆聊天,手機突然響了。
“萸萸。”
……
“什麼?”
“別急,我馬上過去。”
水筱匆忙的加了外套,對外婆說同學找有事,離開病房。趕到錢櫃,走進喬萸說的包廂,只見白煙和一個女子正在喝酒對峙。
喬萸湊近水筱耳旁,事情是白煙的男友出軌,小三正是眼前的女子,男友不願現身,白煙只好硬拉著眼前的小三比拼酒,以此腰挾男友現身。
小三也希望那男子出來當面說清楚,是選她,還是選白煙。
水筱聽了後,很無奈,那種男人有什麼好,能出軌說明就不拿真心對待。
按住白煙正要拿起杯的手說:“白煙,別喝了,那種男人不值的。”
“他連面都不敢露,今天我喝死,也要逼他出現。”白煙一臉絕決,拂開她的手,繼續喝。
那位小三也有人陪著,有人勸,兩人都不願意認輸罷手。
喝酒還相互對罵,“你那臉是整吧!整你也整成大家閨秀樣,整成狐媚的小三樣,真tm腦殘。”白煙漲紅臉罵。
“勞資天生自然,你也就除了那波濤洶湧入的了眼,不過也不知道塞了多少橡膠,一臉風塵味,怪不得他要甩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