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什麼傷人之心,也因此,兩人才會久戰不下。
“北堂姑娘,得罪了。”他客套的說了一句,北堂若只是笑,輕輕的,如風一般,絲毫沒有輸的懊惱,輸在他手裡,正如她所意。
歐陽澈回身向擂臺下看去時,哪還有隨想想的身影,霎時一驚,連帶消失的,還有那個紅衣男子。
“何在飛!”他大喊,心突突的直跳。
“屬下無能,她中了北堂淵的暗算,被妖妖帶走了。”何在飛立刻就跪了下去,剛剛的一切都發生在轉眼之間,而隨想想一直圍轉在妖妖身邊,他本以為……
“哪個妖妖?馬上給我徹查!”歐陽澈大吼,瞬間眼裡就冒出一絲血光來,他竟然丟了她。
心裡的慌亂才閃過,本已拿下的劍再次架到了北堂若的脖子上,滿身的肅殺之氣。
“北堂淵,這就是你的計謀嗎?讓北堂若拖住我,下手害她。”他冷冷的問著,心裡波濤翻湧,表面卻是沉著冷靜。
一手將北堂若扯到了面前,手中的劍再也沒有憐香之情。
一時間,比武招親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已贏了北堂若的人竟然要殺她。
“澈哥哥,你知道贏了我,代表什麼嗎?”北堂若輕聲的問,沒去理會脖子上的劍,只是有些執著的盯著他冰冷的側臉。
離得這樣近,她當然能感覺到他內心的翻湧,可是,卻是為那一個女人。
北堂淵看著歐陽澈,本應該笑著的臉,此時也是陰沉一片,“你贏了若兒,就要娶她,如此,我才會放心。”
他用眼神向他傳達著自己的意思,這四周不管微雨太后的人,而他想要理應外合,就必須給他籌碼。
如果她死,你妹妹也不會活
“我要知道隨想想在哪裡?”歐陽澈一雙利眸透過重重人群只是盯著他,咬牙切齒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內心有多麼的慌亂。
“那個人,我也不認識,歐陽澈,我也派人跟上去了,你先放了若兒。”北堂淵的聲音淡淡的,似乎夾了一些疲憊,他這麼幾經周折,卻還是得不到,到頭來倒便宜了一個突然出現的人。
“北堂淵,你現在還當我在求著你嗎?你對想想到底做了什麼?”他當然不會忽略何在飛剛剛說的暗算。
“歐陽澈,別忘了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我要你馬上放了若兒。”
“我要知道你對想想做了什麼?”
兩個男人的聲音都是冷酷十足,兩雙眼眸也在空中交匯著,餘下的武林人士見他們雖是突變,但北堂淵的手下依然嚴陣以待,撈不到好處,便也相繼散去。
北堂淵本來有十足的把握去威脅歐陽澈,現在被那紅衣男子一攪,反而讓北堂若被他抓去。
兩人互瞪了半晌,他才冷冷的說道:“她中了兩種毒,三天之內沒有解藥,會死。”
他沒有說,那是什麼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無法說出口,他是鐵了心要得到隨想想,他下了媚藥,另外一種卻是致命的毒藥,目的,則是用來威脅歐陽澈。
歐陽澈一聽,心裡慌亂,手臂微抖,就在北堂若雪白的脖子上劃了一道口子,立時鮮血比她身上的紅衣更為妖豔。
她卻笑,悽美而絕望:“澈哥哥,原來真的遲了,即使我設計你上來比武,你的心裡,依然只有她。”
歐陽澈心下微愣,有些不忍,卻沒有放開她,北堂若現在是他唯一的籌碼。
“你果然夠狠,如果她死,你妹妹也不會活。”他咬著牙,死灰一般的看著北堂淵,三天,如果找不到她,他、該怎麼辦?
心痛的無以復加,連呼吸都淺薄起來,手臂在顫抖著,出賣了他濃濃的不安。
他現在只能祈禱,那紅衣男子不會害她。
她隨想想弱的比嬰兒還不如
“來人,將北堂淵拿下!”他又喊,沒有絲毫勝利的喜悅,如果想想此時還在他身邊,她該是多麼高興這一刻。
北堂淵身邊的黃衣衛立刻嚴陣以待,做出攻防的姿勢來。
他們兩人又再對望,眼神裡交換的資訊只有他們自己懂得,即使今天的結果在改變,但那原衷卻沒有改。
歐陽澈不願做皇帝,他還是願意還給他。
北堂淵的心在剎那間就濃濃的失落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離他越來越遠,他得到了一切,卻也失去了一切。
他揮手屏退了那些黃衣衛,自動自發的走向了何在飛,而他,將他拿下。
不得不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