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該死的好聽。
北堂若輕輕的點頭,回頭卻對歐陽澈說道:“澈,我帶你去淵皇四處走走吧,有許多話要對你說。”
“不用了,我來這裡,其實是陪她。”
歐陽澈冷聲拒絕道,在這種時候,他當然要說清楚,免得隨想想會誤會,他更不可能,讓她一個人面對北堂淵。
“你——”北堂若的聲音提高了一點,有些不可置信。
隨想想看了眼四周,眼波流轉間,隨意就向一旁的座椅走去,絲毫不顧及形象的搭腿坐下,才說道:“北堂淵,你的氣場好強大呀,我們,是不是應該稱你為皇帝呢?”
“會有那麼一天,你稱我為皇帝。”北堂淵非但不謙虛,反而頗為自負的說道。
我要你遠離一個人
隨想想皺起了眉,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他又說道:“歐陽澈,你躲了五年,終於是敢出來了嗎?”
“喂,你什麼意思?他怎麼躲五年了?北堂淵,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嗎?”
“想想……”
歐陽澈看她一副為他出頭的樣子,心裡一暖,卻是伸手拉住了她,輕搖了下頭,才又轉身,對著那高殿上看不清楚的北堂淵說道。
“我是不是在躲,你心裡很清楚,北堂淵,我這一次出宮,名義上是來抓你,實則,是想與你來個裡應外合,只要能救出清清,我自然會離開,從此以後,這皇位,還是你的。”
“哈哈……裡應外合?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霸佔了五年的皇位,現在會還給我?哼,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原來我並不想傷你,但,現在我有一個條件。”
北堂淵大笑幾聲,忽而有些詭異的說道。
歐陽澈蹙眉,心中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來,下意識看了眼隨想想,才問道:“什麼條件?”只要能和清清一起擺脫那個皇宮,他又何樂而不為?
“我要你不得再回皇宮,歐陽清清我自會救她,只不過,我要你遠離一個人。”北堂淵說到這裡,便又停了下來,若有似無的看了隨想想一眼。
歐陽澈一愣,意識到什麼,立刻就將隨想想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不可能!她是我歐陽澈要娶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會離開她?”
“看來你很有自知知明,知道我指的是誰?歐陽澈,你們在進來之前,有沒有想過,會出不去?”他冷哼,又既而邪笑起來。
隨想想看歐陽澈將她拉到身後的動作,和他說出來的話,嘴角不自覺得挑起了一抹笑,又聽到北堂淵的話,忍不住就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北堂淵,男子漢大丈夫,你有必要用威脅的語氣嗎?而且,你的所作所為都讓我不恥,你偷走我的皮包,現在還敢大言不慚的在我面前說話,最重要的是,你有什麼資格讓他遠離誰?
回憶年少時1
如果真的是指我,那麼我就覺得更可笑了,首先,我是一個有自主的人,我願意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誰也管不著,
其次,我雖然不明白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但是,如果你真的要殺了我們兩個,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嗎?你不僅會有一個弒君的罪名,還會連城主都混不下去吧?
今天的事情鬧的挺大,整個玄安城的人都知道,你認為那個太后不會派人跟著我們嗎?你既然知道歐陽澈是皇上,那麼,皇上在去淵皇做客時出了事,天下人面前難道不會有說法嗎?
而且,據我自己所猜,你雖然屢次去皇宮行刺,卻也沒有真正和太后翻臉,你們暗地裡再鬥,表面都在維持和平的,你殺不了她,而她亦不敢動你,你現在想用皇上來做導火線嗎?”
她這麼一翻話說完,大家都忍不住愣了一下,尤其是北堂淵,他完全沒料到,她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北堂若眨了眨眼睛,看到他們兩人站在一起,微笑對望的樣子,不由得一陣恍惚,想起當年,父皇駕崩,母后糟人陷害,而奸人還要殺他們兄妹倆時,他們是被天玄大師所救。
而在那時,他們也才看到當時被微雨太后所帶進宮的歐陽澈……
“你們害我母后,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一定會的!”
那年的北堂淵,便已經成熟的不像個少年,滿目裡都是仇恨,而她當時,只是在失去父皇、母后的悲痛中出不來,對於一切,都是被動的。
“他們說,你是來代替我皇兄的,你憑什麼?我皇兄才是太子,你什麼都不是!你只是凝姨姐姐的兒子,憑什麼來做太子?”
她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