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哪家姑娘這麼皮厚。說是山裡的野丫頭吧,卻又懂點詩詞歌賦曉得些道理。可說她是大家閨秀吧,字又寫得東倒西歪左少一筆右漏一畫。你說,這樣的姑娘我是要好還是不要好?”
我悶聲,“我才不管你要不要。”
他卻笑著吻下來,“當然是要的。否則又丟了如何是好?我可不想再見著那狡猾的小子同你那樣親密。”
我微微把頭往後退一點,“你吃酸?”
他摟我回來,嘴上剛好咬到我的唇,聲音模模糊糊,卻又真真切切。
“看來要快些洞房,指不定夜長夢多,又生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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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張窗紙之外,天色初霽,佳節至。
第五十章
俗話說,寧可三歲沒娘,不可五更起床。
半夜醒來,外加拉拉扯扯親親啃啃唧唧歪歪彆彆扭扭最後再湊上那個深情告白(如果你覺得不是也要給我假裝是),於是五更天了。
現在的姿勢非常微妙。
怎麼說,如果我想,先上車也不是很有問題。但重點是,這件事的決定權不在我,換句話說,人家禁慾十五年再禁個十天八天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所以,眼瞅著他沒什麼表示,我就坦然地抱著他腰閉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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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著眼睛,快睡著,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來。於是我睜開眼拽拽他,“藥師,我還有個問題。”
他低頭看我,“說。”
為了掩飾我實際上很緊張的小內心,我埋到他懷裡,語音含糊,“我
這叫不叫續絃?”
“咳咳……”
可以感覺到他胸口的振動,估摸著已經被我嗆得七葷八素。
許久,他用一種感慨的語氣說,“續絃就續絃吧。”感慨之後把我的腦袋從懷裡掰出來,挑了挑眉毛道,“你介意?”
我無所謂地搖搖頭,“不介意啊。”
他一副敗給我的表情,“你真能胡鬧。”
我搖頭晃腦,“既然是續絃,你是不是該給我點什麼定情信物?”
他好笑地點點頭,“說得也對。”說完敞開胸懷,勾著嘴角,“念兒,我這身上有的,你都可以拿去。”
我我我狼血沸騰了,這這這是多麼不純潔的畫面啊。
為了證明我是純潔的好孩子,於是我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他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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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
我要做一下思想準備。
在宋朝,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家,和一個男人同榻而眠,就算了。她居然還敢恬不知恥地把手伸到人家的【腰間】,會被浸豬籠的會被浸豬籠的一定會的吧?
所以現在我的手頓在空中猶猶豫豫沒敢下去,而黃藥師則是一副好整以暇興趣黯然地樣子作出任我調戲狀。
出於對美男的好奇,不對,是出於對一個武林高手的好奇,我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腹肌。
唔,非常結實。大俠就是大俠,果然不愧是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之首的東邪大人,就算禁慾十五年但還是強壯得很,文客青衫根本掩飾不了其之強大。
我忽然覺得我下半身的性福有望了。
啊呸呸呸呸!我是純潔的好孩子我從來不胡思亂想從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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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兒。”語氣有點不耐煩。
我哆哆嗦嗦,“做做什麼?”
手被按住,他挑眉,“摸夠了沒有?”
搖頭,繼續摸索,“沒沒有。”
正當他不耐煩得幾乎要把我扔下去的時候,我終於找到了我覬覦很久的東西。
“這個!”我把好容易從他腰間找到我玉簫抱在懷裡,“這個送給我做定情信物。”
“……”他沒說話。
我哭喪著臉看他,“你不肯。我知道,我就知道……”
“好了好了。”他哭笑不得地掐掐我臉蛋,“我又沒說不肯。”
我立刻在他臉上mua一口,樂得牙不見眼。
他擦掉我親在他臉上的口水,問,“念兒,你為什麼要這簫?”
我擺弄著玉簫,純玉的顏色無論何時看來都漂亮得很,我把嘴巴湊上去試著吹了吹。
嗯,我吹不出聲音。看來這的確是好簫。
“傻丫頭,你這樣吹怎麼會有聲音?”他見我傻乎乎地真去吹,忍著笑,伸手過來拿簫,“我教你。”
我推開他的手,把玉簫死死抱在懷裡,“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