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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個神經病,那麼……”這本書,撕掉好了。=皿=

“相公啊~”往車外邊探腦袋,我諂媚地把手裡的書揚了揚,“這種沒用的東西丟掉好了。”

“嗯,我看完了。”

>_<看完也不要說出來打擊我嘛。

外邊風有點大,我回車裡邊披了件外套一屁股坐在黃藥師身邊再不肯挪步。

大黑威風凜凜地在前邊跑啊跑,黃藥師瞥我一眼,順手理了理我披風的帽子,“風大,出來幹嘛?”

“陪你啊。相公,我們等等把車停在河邊去抓魚吃好不好?”

他勾起唇,“你別下河就行。”

順順當當走了半個多月,眼前的風景也從衰草裸岩轉變成了青山綠水。

是了,只有南方,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季都能見著綠色。

況且,現在春天也快到了。

每過一個城鎮,紅色就豔麗一分。那種紅色有點像我那時候的嫁衣,但更加喜慶更加唔怎麼說反正就是過年了啦!

臨近正月,街上處處是大福字兒,火紅的綢緞掛了滿街。那家的張秀才要去幫著寫春聯,這家的吳先生家裡又送來了好幾片桃木板。

我千求萬求好容易說動那人進城裡逛逛,手卻還是被死死牽著一點都不肯放鬆。

肚子已經微微隆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個孕婦,街上那些大娘大嬸見著我被那人死死牽著不放的情形一個個都捂著嘴偷笑。街上很熱鬧,辦年貨的辦年貨做生意的做生意,還有那些不知是誰家的孩子們熱熱鬧鬧得玩著鞭炮。路人一個不留神就得被炸得嚇一跳。

這時候黃藥師一手拉著我一手已經拿了滿滿三四掛東西了。有福字貼胭脂膏炸果子糖葫蘆,呃,大部分糖葫蘆在他那裡,小部分在我手上。

關於嘴饞這一點,“轟!”一個雷管在腳邊上炸響,嚇得我臉色發白。

轉頭去看黃藥師,他的臉青了一半似乎是在尋找那家小孩。他這個人,護短的很,雖然我很想抓著那孩子打一頓,可也只是想想啦,但他搞不好真的會把那孩子抓來打一頓。

眼瞅著他涼涼的目光定格小一個小孩身上,我心頭一跳,那個表情和每次整我的表情是一樣的嘛~

“老公~沒關係,你別嚇著那孩子。”我見他似乎真準備去抓那孩子算賬立刻攔了下來,“雖然他是炸破了我的裙子沒錯,但那不是好玩麼~。我和你說,我小時候把杜子騰好幾件新衣服都給炸破了呢,他媽媽都沒打我。”

他看我一眼,然後沒說話了。

是了,他最近老是拿這種眼神看我。

有點好笑,有點無奈,大概是那樣的情緒吧。

隴青鎮?

我站在街上那塊大大的石頭牌子旁邊發呆。歪了半天頭,死活沒想起來隴青鎮為什麼聽來那麼耳熟。直到去幫我買酸棗糕的黃藥師回來,他看了看我的表情,立刻就知道我在迷惑什麼。

“念兒,你不記得這兒了?”

“唔,熟悉得很,可是……”哎,除了隴青這個名字熟悉得很之外這裡街道的擺設和其他鎮子是一樣的好不好。

“呵。”他牽著我的手往城門外邊走,笑著道,“念兒再想想,總是記得起來的。”

撲通撲通又回到馬車裡,我把剛剛在街上買的福字往馬車裡貼了好幾張,不算大但也不小的馬車立刻就變得喜氣洋洋。掀開車簾子,暖風就吹進來。

忽然,我眼前一亮。

“停車!”

馬車“休”地停下,黃藥師在外邊問,“怎麼了念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之所以他會這麼問,主要是最近孕吐頻繁,沒事都得難受。

“哎呀,不是啦。”我拉起前邊的簾子,出了車,笑嘻嘻地說,“你抱我下去,我見著了不得了的東西!”

黃藥師挑了挑眉毛,下了馬車又把我也抱下來,這個動作一路上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他熟練的很。

我腳還沒沾地立馬就往後邊五步那棵大樹撲過去,可死活還是被拽了回去。

“念兒,我怎麼和你說的?”

“不可以蹦蹦跳跳不可以莽莽撞撞走路要小心要輕聲要時時刻刻記著自己肚子裡還有個娃兒。”

“嗯,記得倒是牢。”他一把攬住我的腰,眼裡微微露出一點邪氣,“說說看,這回又要做什麼了?”

我笑眯眯往他臉上印口水,“那裡,就是那棵樹下邊有一顆好大好大的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