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民,犯了朝廷忌諱;一個是慾壑難填,貪得太厲害……現下這兩人,範時鐸貪雖貪,可李衛卻是皇上正得用的……”
李氏收了笑,若有所思地看著曹顒:“我一個深宅婦人,顒兒怎麼想起同我說這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說到這裡,面色大變:“莫非是小二……”
曹顒輕聲點頭,將那番“頂缸”內情說了,又點了下天佑之前被提二等侍衛之事,還有曹頌用不了兩年就能起復的猜測。
李氏的臉色,很是難看。
雖說在曹家來說,有曹顒與天佑父子在,曹頌的官職並不是多麼重要。可是對二房來說,曹頌是長子長兄,支撐門戶之人。
他被罷官拘拿,對二房來說,家裡就塌了一半。
若是他真不爭氣,李氏也就沒有說的;可明明他兢兢業業辦差,實在長進許多,卻落得這個下場,如何不使人覺得委屈。
她嘆了一口氣,低聲道:“顒兒,你要記得,那位到底是皇上……”
皇上看似給曹家補償,可也證明一件事,不管對曹家多少恩典,等需要曹家犧牲的時候,那位也會毫不眨眼地犧牲曹家。
今日是曹頌,誰能保證明兒就不是曹顒?
李氏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顒兒,要小心……”
曹顒忙道:“同母親嘮叨這些,只是想讓母親寬心,省的連您也擔心小二,兒子同您媳婦,還指望您去寬慰二嬸……不過其中內情,到底有揣摩聖意之嫌,不好與人說知,母親心裡有數就好了……”
李氏擦了淚,道:“是啊,既是你說的小二沒事,那可得留心你二嬸……這麼大的變故,讓你二嬸怎麼受……她這半輩子,就指望小二呢……要不,將你二嬸接過來……”說到這裡,自己搖了頭,道:“不好,那樣的話,倒是讓項哥兒、項哥兒媳婦為難……還是我去吧,我過去陪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