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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1部分

個院子。

只有兆佳氏,聽說孫禮要去讀書。自是贊成的;但是對曹穎要帶孫嫻同去,卻是有些不樂意:“姐兒十四了,若是按照親家的意思,參加大選,好多規矩都要現學,到園子那邊去不是耽擱了?”

曹穎聽了,不由皺眉,道:“母親。即便公公求了恩典,以我們這樣的人家,哪裡有資格同八旗貴姓同時遴選?到時候,指到哪個府裡做格格,還不若早早地撂牌子,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

兆佳氏不是不疼外孫女,但是卻不願她低就。不是想要攀龍附鳳。而是被孫珏給鬧的,有些怕了。

“高門大戶再不好,還有規矩在,總有說理的地方;小門小戶的。沒有規矩,說不定生出什麼麼蛾子。你都吃了這樣的苦,難道還要讓姐兒再吃一遭?”兆佳氏冷哼一聲,道。

曹穎被說得無語,默默地坐在那裡。也為女兒的親事發愁。

女兒畢竟姓孫,是孫家人,她的親事,不是自己一個婦道人家能做。

知女莫若母,見女兒緘默,兆佳氏哪裡還不明白她的顧慮,伸出手來。戳了戳曹穎的額頭,道:“木頭腦袋,姐兒是孫家的姑娘不假,也是曹家的外甥女。就憑這個,也能說門體面的親事,斷不會讓孫家隨意糟蹋。”

曹穎聽著,想著不僅堂弟為自己出頭,親兄弟也曉愕體恤自己,心中直覺得暖乎乎的。

在曹頌的遊說下,過了初十。曹穎就帶著一雙兒女去海淀園子,孫宅家務託給粱氏料理。

曹穎庶子孫初捨不得哥哥,原要隨著兄姊同去,被生母攔下。

梁氏曉得曹穎的苦楚,也親眼見過孫禮的刻苦,曉得科舉對母子二人的重要。偏生去年的“童子試。”因她兒子的緣故,累及孫禮棄考。即便過後,曹穎母子沒有說什麼。梁氏心裡也不好受。

如今,孫禮為考試閉門,梁氏怎麼會允許兒子再打攪。

之所以讓曹頌這麼迫不及待送曹穎母子出城,是因為曹顒曉得九阿哥不會拖延太久。

今年是新皇登基第一年,慌門所氣象,正月初八,京城各大衙門就開慧辦曹顒關於直隸、山東、安徽、河南等省份農耕計劃的摺子,也早在年前就遞到御前,只等雍正召見。

沒等他等到雍正傳召,就等來順天府的差役上門。

這也是在意料之中。

早在曹穎出城後,曹頌就交代過樑氏與孫宅的管家,若是有外人上門。直接都推到曹府。

曹顒心中算了算日子,孫珏初六被送到衙門,至今已經過了三天,該吃的苦頭也都吃到了,孫家的人也該差不多到了。

他自己也沒露面,只讓曹元拿著他的帖子,走了趟順天府衙門,“保釋”孫珏。至於花費多少銀錢,他都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這個會由孫家最後買單。

此時,上任沒多久的順天府府尹正陳守創正憤怒不已。

原本以為孫珏不過是個坑蒙拐騙的市井無賴,他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等到開衙一審問,還審出個前任吏部郎中的身份出來,背後是曹家、孫家、平郡王府。

更沒想到,在他這主官還沒過堂前,孫珏就吃了苦頭,衣服下再無一塊好肉。要不是孫珏吃痛不過。在堂上喊出聲來,他這個府尹還要被蒙在骨子裡。

那些人不是沒威脅過孫珏,只是孫珏實是怕了。他也當過官,聽說過這衙門裡的彎彎道道。

以他的身份,本就不該送順天府衙門。更不要說還要受私刑。如今不該受的罪都受了,他也曉得自己的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想來想去。卻不知仇家在何處。

直到現下,回想起花氏的溫柔小意,他還是不願去相信自己遇到的是女光棍。要是自己真遇到騙子。那對方拐了東西跑了就是,自己怎麼還會遭罪?

想到花氏所說,花氏的繼子是窮兇極惡的人物,孫珏就以為自己找到了仇人。

因此,等到了大堂,他就不管不顧地鬧出來。

陳守創讓人撩了孫練的衣服驗看;傷痕累累,一眼就能看出是新傷。

他想要清查一番,可是這衙門裡的師爺、皂隸,都是老油子這其中手段哪裡是他一個言官都對付來的。

查了半天下來,一點線索都沒有,竟好像這衙門裡太太平平的。他這個新任主官無事生非一般。

這其中的盤根錯雜,不僅僅是師爺、皂隸受賄賄賠以洩私憤,已經影響了他這個主官的權利,無法再姑息

陳守創雖只是三品府尹,但是因在天子腳下當父母官的緣故,是有權直接遞牌子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