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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部分

學士,嵩祝六十二歲。馬齊六十六,剩下李光地小蕭永藻小王檻都是古稀之年,走起路來,自然顫顫悠悠。

六部九卿的這此堂官,則是走在閣臣之後。

來的時候各懷肚腸,這面君過後。大家才覺得像是一出急速落幕的。

對於大學士會同九卿等具名上奏的請立皇太子之事,康熙的反應出手眾人意料。他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否定,而是以天無二日,民無二王”之名,命群臣查核歷朝歷代會典,重新擬定皇太子禮儀。

這理由也是名正言順,畢竟群臣想得立儲,而不是想要擁立皇子上個,取而代之。

馬齊走在最後,低著頭心裡嘆了口氣。

他原不想來,後來聽說幾位閣臣都出面了,不好太顯眼,只能跟著前來。不過,他已經提前將詳情寫了條陳,叫人送往御前。

康熙能須臾之間,有了對策,也有馬齊的功勞。

馬齊看著李光地的背影,不明白這個“不倒翁”為何趟這個,渾水。

這次“請立太子”要不然有人打了李光地的口號,也不會弓得眾人響。

是老糊徐了?還是越活越沒出息,開始貪戀富貴,想要提前給子孫安排好前程?

李光地直著腰板,邁著方步。昏花的老眼,望向不遠處的天空。

路邊的樹上,有飛鳥驚起,飛向遠處,消失在天際,“湯泉,行宮中。

康熙坐在炕上,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不曉得是氣的,還是剛才在行宮門口吹了風。在閣臣與京堂都出宮後,仙親自到宮門口問詰朱都納。

雖說這事兒觸了他逆鱗,但是還好株連不廣,除了朱家父子與朱家幾位女婿,就是兩個八旗都統。

要是有親王貝勒牽扯其中,康熙處置起來,則要顧忌許多。

地上,跪著內閣學士張廷玉。手中拿了個奏摺,清聲誦讀。

待他讀完,康熙點點頭,道:“知道了。”

張廷玉猶豫了一下,拿起勉強擺放的硃砂御筆,在摺子後揮筆寫上這幾個字,而後又拿起一個摺子誦讀。

康熙眼睛似闔未闔,聽完第二個摺子後,卻是沒有迴音。

足足等了一盞茶的功夫,還沒有聽到康熙口諭,張廷玉悄悄得抬起頭來。

看著一動不動的帝王,張廷玉只覺得怪異無比,心一下子就提到嗓眼。

屋子裡,除了康熙與張廷玉君臣,只留了魏珠一人侍立。

見張廷玉抬頭,魏珠將食指豎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少一時,屋子裡響起細細的鼾聲。張廷玉心裡鬆了口氣。看到臉色晦暗的帝王,他心裡也怕。

今日群臣具折,就提到一各。皇上休養時,可以由太子輔佐政務。

如今幾位大學士,皇上一個不留,只留他一個學士在御前,這也弓得不少人矚目。

張廷玉心中不禁苦笑,難道他們還怕自己個兒架空皇上不成?他們將皇上當成了什麼?就算走過了花甲之年,身體久病,帝王仍是帝王。

魏珠見康熙睡得沉了,才躡手躡腳地從旁邊抱了件皮毛大氅,輕輕地給康熙披上。

康熙沒有叫起,也沒有叫“跪安”。張廷玉只能繼續跪著。魏珠掃了他一眼,看出他跪的費力氣。從炕邊拿了個,小杭子,輕輕地送到張廷玉左手邊。雖不能起身,在皇上沒醒前,累了有個支援也好。

張廷玉拱了拱手,露出幾分感激之色……聽過父親說起宮中秘辛,曹顒心裡感慨不已。就算他早知道二阿哥那邊有人謀害,也不會將朱家父子二人的行為,想成是忠義”。

是不是他心裡太陰暗了,習慣了惡意去揣測人心,反而不如這幾百年前的古人,保留一份赤子之心?

就算朱家父子情願“赴死”,這背後也不得推波助瀾之輩。

如此一來,不知能不能如朱家父子的心願,請二阿哥的身份辯個分明。若是徹底於儲位無緣,是不是也不用當今活靶子,可得別人算計?

這天下說容易的是死,說難的也是死。

就在大家都以朱家父子的行狀。會弓得天子震怒,殃及親族之時,滿九卿這邊已經遵照康熙旨意,將朱氏父子與相關人等議罪。

按照滿九卿會議,原兵部侍郎朱都納冒昧妄奏,應凌遲處死,其子朱天保立斬,二幼子立絞,家產籍沒入官。其他涉案人等,或絞或流或狗禁。

聽說朱都納的兩個幼子,最小的有七歲,曹顒真佩服滿九卿,為了迎合帝王心思,用這離譜的罪名。連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