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應了,道:“就是不如家中自在,若是沒到這邊來,直接去順天府告他歌攀汙之罪,狠狠的打個半死才解氣???”
姑嫂二人在上房說話,前院魏文志已經賠了好幾聲罪。
先到的是個叫高成的王府侍衛,與他關係最好,見他面色含憂,好好的宴請,臨了臨了又散了,少不得問了幾句。
雖說家醜不可外揚,可既然狀紙已經送到順天府,哪裡又是能瞞住的?
魏文志說了緣故,高成問了柴秀才底細,曉得不過是個到京城打秋風的鄉紳,好笑道:“多大點事兒,就值當你愁上一回?平白無故惹官司是膩歪人,可你又不是平頭百姓,有什麼好怕的?更不要說上面還有曹家,你們只是連帶的,到時候露出個面,全了順天府那邊的體面就是了,誰還要你真的去同那個酸秀才一句對一句的不成?”
魏文志雖在王府歷練兩年,見了不少世面,可對升堂審案到底陌生。
高成見他懵懂,又將衙門裡的貓膩講了一番。
例如這次所謂的侵產官司,狀紙上告的是 曹顒與莊姝平,可真要開庭了,誰還會真提審二品大員不成?
曹家那邊不是子侄出面,就是管家出面;莊氏這邊,多半他這個丈夫代替走個過場。
雖說高成開解的明白,卻不知曉,魏文志擔心的本不是官司本身,聽了這番開解的話,臉色雖好些,到底沒了宴客吃酒的興致。
他就使人拿了一百兩銀子,託高成出面,帶著陸續到來的幾個好友出去吃酒了。
上房裡,姑嫂又說了半響話,直到留了飯,初瑜才離開。
看著妻子紅腫的雙眼,魏文志少不得又寬慰一番。
妞妞強笑著應了,到底受不住,次日便病倒了???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波瀾起
這場關係曹家的官司,原本並沒有引發什麼動靜。
又不是“欺君”、“謀反”的罪名,一個小小生員狀告二品尚書,螞蟻撼樹之舉,更像是一場笑話。
大家不過是當成茶餘飯後的閒話,聽了也便罷了,更多的人將話題都集中在即將到來的皇子大婚上。
那不是尋常的皇子,是被聖祖爺贊過的四阿哥弘曆。在三阿哥過繼出去後,他就是宮裡僅存的兩位阿哥之一。加上排行靠前,又是滿妃所出,是嗣君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