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今兒她特意過來。除了給太太拜壽外。就是想問|桃汁的事兒。卻是急不得。只能等明年了。”初瑜說道。
李氏見曹頤對壽桃上心。道:“外頭雖沒賣的。家裡卻有不少枚。待會叫人裝些給你。回給親家太太與壽兒嚐嚐。”
曹頤聞言。拉了李氏的胳膊。嬌道:“還是母親最疼女兒……”
“多大了。還撒嬌。也不怕嫂子姐姐們笑話?”李氏摸索著曹頤的肩膀。笑著說道。
初瑜與曹穎兩個在旁。都跟著笑出聲來。
門外。兆佳氏的臉上。卻是陰晴變換。幾乎要發火。
就算李氏養了曹頤幾年。這曹頤也是二房的血脈倒是攀了高枝。就不曉的根本。還一口一口的喚李氏為母。
靜惠站在一邊。曉的婆婆的心病。咳了一聲吩咐丫鬟傳話。聽說東府二太太與二奶奶來了。李氏與初瑜尚好。曹穎與曹頤都收了笑意。
除了李氏。屋子裡眾人都站起身來。給兆佳氏行禮。
兆佳氏瞅著氣色不錯。笑著對眾人點點頭隨後到李氏跟前。蹲了下去。道:“給嫂子拜壽來了。願嫂長命百歲。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李站起身來,拉了兆佳氏的手到邊坐下。道:“行了。也不是外人,還鬧這些做甚?”
說話間。靜惠也上前給李氏拜過。隨後見過嫂子與兩位大姑姐。
兆佳氏按捺住怒意。冷冷的看了一眼。曹頤卻是看也不看她。低聲同旁邊的靜惠說著家常。
兆佳氏心裡雖恨恨的。但是又找不到機會發作。只覺的氣悶難當。
炕上正擺著曹頤與曹穎送來的壽禮,兆佳氏對別的沒留意。目光落到那尊金佛上。這金佛有一尺來高。就算中間是空心的。也用上幾十兩金子。
如今京裡的金不是一般的貴。就是曹家往董家下大定。所用的金首飾。都是用家裡的金器溶的。
兆佳氏自己就惦記一尊金佛。但是沒舍的銀錢。
現下。她瞅著這金佛。卻只覺的礙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哎呦。這金佛是國公夫人的壽禮?到底了有身份。出手不凡。待嫂子還真是孝順。”說話間。瞥了曹頤一眼。轉頭對曹穎:“你也跟著學著點。沒這般小家子氣就算送不了金器,送些其他擺設也好就兩套衣。怪寒酸的。就算你伯孃不同你計較也不當如此不盡心。”
曹頤哪裡會同她計較。神色淡淡。並不插嘴。
在旁。已經白了臉。咬嘴唇低下頭。不敢分辨。
李氏怕委屈了曹穎。忙道:“弟妹誤了。那衣裳是三丫頭親手給我縫的。金佛。是曹穎女女婿盡心送的。方才我還說她。他們小兩口在京過日子。家裡口又多。何必這般糜費。”
兆氏只當自己聽錯。搖搖頭道:“嫂子弄混了吧?孫女婿那脾氣。像是能送金佛的;還是國公府那邊吧……”
“沒弄混。三丫頭每年都給我縫衣裳。這個錯不了。”李氏說道。
兆佳氏訕笑兩聲。望著女兒。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初瑜一直冷眼旁觀。見兆佳氏神不善。近前道:“太太。瞧瞧時辰。福晉也差不多該到了。媳婦使人往二門去問問?”
李氏抬頭看了看的上的座鐘。已經是未初“下午一點”。點點頭道:“是啊。也該到了去。人問問吧。”
初瑜這邊。尚沒來及去吩咐人。就見有媳婦子來稟告:“太太。奶奶。方才三姑爺到了。大爺陪著在客廳說話。福晉同王爺也到了。大爺與三姑爺在門口相迎。”
李氏聽了。領了眾。到二門來迎曹佳氏。
打了這個岔。兆佳;倒是不好發作。她狠狠的瞪女兒兩眼。甚是傷心。
都說女兒是孃的小棉襖。自己這個大女兒。卻是窩窩囊囊的。全沒有堂妹的伶俐勁。又是膽小如鼠。凡事都聽丈夫的。
就算孫家那小子勢力。她做女兒的也不當如此。這不是給自己這個當孃的心裡扎刀子麼…
前院。客廳。
曹顒請納爾蘇與塞什圖兩個坐了。使人送上茶來。因為大家都忙。所以難得坐在一起說話。
納爾蘇有些發福。笑著對曹顒道:“不是說這邊府裡要去溫泉莊子麼?什麼時候啟程?你姐姐也嚷著要去呢。如今就等著聖駕出京祭陵。我們就去小湯山泡溫泉。”
“原想著月中去的。有事耽擱了。父親的意思。也是等著聖駕出巡。再往昌平小住。”曹顒回道。“雖說我們王府莊同行宮近些。但只有兩個泉眼。還是你眼光好。那邊離行宮遠些的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