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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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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讓母親寢食難安,牽掛高太君,還不如去高太君身邊盡孝。

李氏聽了,很是心動,又有些猶豫:“要是老太君不許如何?”

“母親是老太君最親近的人,老太君哪裡有不許的道理。”曹顒道。

李氏的臉上多了幾分光彩,使勁點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正是這個道路……”

曹顒又陪著李氏說了兩句話,服侍她躺下,才回了梧桐苑。

初瑜正等著。

聞著曹顒渾身酒氣,初瑜忙吩咐樂蘭去端醒酒湯。

曹顒擺擺手,對初瑜道:“醒酒湯便罷了,晚上盡喝酒,肚子裡還空著,這會兒覺得有些飢了。想要吃疙瘩湯,配著鎮江香醋送上來,吃兩碗也儘可解酒了……”

初瑜依言吩咐了,服侍曹顒更衣梳洗。

待曹顒梳洗完畢,初瑜才打了丫鬟,開口問道:“那個姑娘,莫非是魏五爺的血脈?”

張義回來傳話,只說是老爺故交之女,請初瑜安排兩個老成的嬤嬤陪著安置幾日。

曹顒的故交,初瑜大多認識,其中以風流著稱的只有江寧魏信。

若非風流荒唐,他也不會在未娶正妻前,就納十來房侍妾,添了五、六個庶子、庶女。

其他的人,即便不如曹顒這般行事方正,也多是惜名省身的性子。

曹顒搖搖頭,吃了口熱茶,道:“不同魏信相干,據她自陳,是馬俊的外室女。”

“啊?”初瑜聽了,不禁詫異出聲。

馬俊是兼祧兩房的獨子,兩房正妻都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變著法兒的比賢惠,家中侍妾通房都不缺的,庶子、庶女也不少,很是呈現人丁茂盛之象。

家中無妒婦,還養外宅,所圖何來?

這會兒功夫,她才留意起方才丈夫說了“自陳”二字,有些明白為什麼是將人安置在外頭,而不是直接接到府裡來……

心中記掛著此事,次日一早,在去衙門前,曹顒便做了一回不之客,前往馬宅。

雖說馬宅分兩處,曹顒卻不會找錯。

馬俊是儒家子弟,伯父又是禮部侍郎,行事早有法度。

每月上半月,他在長房安置;下半月,在二房安置。成親十數年,一直如此。

馬俊正同鍾氏用早飯,聽到曹顒造訪的訊息,還以為自己聽錯。

等小廝又說了一遍,他才反應過來,立時撂下筷子,趿拉著鞋疾步而行,心裡疑惑著,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要不然以曹顒沉穩如山性子,還真難做出這大早晨不告而來的事兒。

曹顒在客廳吃茶,昨晚還不覺得什麼,一覺起來,卻有些宿醉,太陽穴生疼。

宿醉加頭疼之下,他的臉色兒就有些不好看。

馬俊見狀,越擔心。

六部裡最近有些不太平,他是曉得的。原也擔心過曹顒,可想著曹顒是皇親,行事又恭謹,當牽扯不到他身上。

“孚若,清晨而來,莫非出了什麼大事兒?”兩人少年之交,馬俊便也的不寒暄,見了曹顒,開門見山道。

曹顒抬起眼來,似笑非笑地看了馬俊一眼,道:“確有大事,卻同我不相干,而是天成兄的喜事?”

“喜事?”馬俊有些迷糊:“什麼喜事?”

若說他升職之事,雖不是鐵板釘釘,也是**不離十,當不至於 讓曹顒清早上門調侃自己;若說是嫁女之事,婚期早定,就差最後迎娶,也不會是的曹顒一驚一乍。

曹顒卻不著急說話,只看了看門口侍立的小廝。

馬俊見狀,心裡有數,擺擺手打那小廝下去。

廳上只剩下二人,曹顒才道:“恭喜天成兄,又添了個女兒。”

馬俊聽了,不由呲牙,道:“孚若這是大早上就醉了,我什麼時候添了個女兒?即便現下有個妾雙身子,也不過三月,誰曉得是閨女,還是兒子?”

曹顒也不說話,只從袖子裡掏出一塊帕子,遞到馬俊跟前。

馬俊狐惑地接了,皺眉看了一遍,卻是不由瞪大了眼睛:“這是我的帕子!”

曹顒橫了他一眼,道:“既還認得此帕,那將此帕為信物,送給了哪個,想必天成兄心裡也有數了。”

馬俊聞言,沉思片刻,點頭道:“是有這麼一回兒事,信物不信物的,倒是扯不上。”

曹顒聽了,心下一沉。

原本他還想著,一個帕子不代表什麼,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