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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聞言一怔,還真沒有想到此處,忙道:“是,兒子曉得了!”說到這裡,看了看李氏帶著幾分乏意的神情。
之前,還以為李氏是換季的緣故,才身乏渴睡的,如今才曉得是因懷孕的緣故。李氏被曹瞧得有些心裡沒底。笑著道:“瞅什麼呢,我這臉上有花不成?”
曹側身站在李氏身後,幫她捏了捏肩,道:“瞧著母親氣色不好,還是請個太醫過來瞧瞧吧。早日將身子調理好了。也是全家地喜事。”
李氏聽到“喜事”。神情有些不自在,訕訕道:“有什麼好瞧的,我的身子,我還不曉得,就是天熱罷了。”
聽著妻兒說話。曹寅也仔細多看了李氏兩眼。點點頭道:“是有些沒精神。最近瞧你也是躺著的功夫多。還是接個太醫過來瞅瞅,省的孩子們惦記。”
李氏含糊著應了,曹見她不自在。也不好多說,同曹寅又說了兩句話。便出去了。
李氏將兒子送到屋外,看著他出了院子,才返回屋裡……)
曹寅見李氏面前擺放地都是素菜,煎得金黃地絞瓜盒子也只吃了兩口,只就著醬瓜喝著粳米粥。
他不禁皺眉,道:“吃這兩口怎麼好?就是好人,也餓得沒力氣了!”說著,伸出筷子,夾了一隻雞腿,送到李氏的碗裡。
聞到撲鼻而來肉腥味,李氏的臉色不由地變得灰白,忙捂著嘴巴,乾嘔起來。
曹寅的筷子止在半空中,側過頭來,不解地看著李氏。
李氏的大丫鬟繡鶯與繡鵑原是在屋子裡侍候主子、主母用飯地,見狀繡鶯忙倒了半盞茶,送到李氏口邊,道:“太太快壓壓。”
李氏接了,三口兩口飲盡,這臉色才算是好些。
見到曹寅望著自己,李氏有些泛白地臉“刷”地一下,紅到耳朵根,卻是看也不敢看曹寅了。
她目光遊移,只口中喃喃道:“老爺……”
曹寅已經從炕上下地,看著李氏身上寬鬆的褂子,臉上神情變幻莫測。
李氏只覺得身子發軟,手足無措,臊得不行不行的。
別說現下孫子孫女、外孫子、外孫女都有了,長女曹佳氏如今也正懷著三、四個月地身子,這難道要同女兒一道做月子不成?
曹寅使勁地嚥了咽吐沫,盯著李氏的腰身,開口問道:“這……這……有了……”
李氏已經是受不住,也不敢看曹寅,點點頭便飛也似地進了裡屋。
曹寅的神情僵住,隨後便“哈哈”大笑起來,手舞足蹈地追了進去,聲音比往日洪亮十分:“夫人,夫人,大喜啊,叫我瞧瞧……”
繡鶯與繡鵑兩個見了,都用帕子捂著嘴低笑,心裡卻都是鬆了口氣。
作為貼身侍婢,她們是曉得李氏實情的,也幫著瞞了一個多
眼看著李氏就要顯懷,她們也跟著擔心。這要是過不到明面,就不好請太醫來調理,委實讓人放心不下……
曹是故意在曹寅面前強調了李氏身子不舒坦的,就是想要提醒父親留意一下,省的母親抹不開還想要瞞下去。
騎在馬背上,曹心裡還琢磨,若是過幾日父親還不發覺,自己要不要實言想告。
李氏看著精神不足,但是臉上倒是比過去豐腴。曹原還以為是歲數大了發福的緣故,剛才仔細看了,才發現是有些浮腫。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到底要格外留心才是。
少一時,到了十三阿哥府,天色已經是微黑。
十三阿哥身邊的總管太監張瑞在府外眺望,見曹到了,忙近前道:“曹額駙,您可是到了,我們主子爺唸叨了好幾遭了!”
曹勒了馬韁,將韁繩交給小滿牽了,笑著說:“有勞大總管侯著,衙門裡耽擱得晚了,這才來的遲了!”
張瑞前邊帶路,道:“我們爺在廳上侯著呢,奴婢引曹額駙過去。”
曹點頭,隨張瑞進了大門。
客廳上,十三阿哥用手摸著腦門,走來走去,神情略顯沉重。
見曹到了,他止了腳步,臉上多了笑模樣,挑了挑眉道:“咋這咱功夫才來,衙門裡耽擱了?”
他是康熙二十五年生人。今年虛歲三十,雖說這些年經歷挫折,眉間是深深地在“川”字紋,但是眉目之間仍是流露出幾分剛毅來。
康熙諸位皇子中,除了康熙四十七年就被圈禁地大阿哥尚未得見之外。其他年長阿哥曹都是見過的。
說起相貌來。除了八阿哥圓臉,不同於其他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