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頤開口問道。
曹頌的笑容凝滯在臉上,眼中現出絲痛苦之色。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地光額頭,小聲道:“三姐姐放心,弟弟會攔著。雖說分了家,到底要顧忌大嫂面子,自家人鬧出笑話,豈不是讓哥哥嫂子難做?”
曹頤見曹頌心裡明白,點點頭,道:“說的是啊,總歸是至親骨肉,還需彼此扶持才是。”
提起這些爛糟糟的家務事,曹頌也沒有之前的興致,與姐姐家常了幾句,便告辭回去了。
東府這邊,兆佳氏早已派人在二門等著曹頌。
明兒是曹頌生日,國公府那邊指定是預備壽禮,她心裡癢癢的,想看看曹頤能給兄弟預備什麼。
這不,曹頌回到家,剛進二門,邊連人帶東西一塊請到兆佳氏屋子裡。
見只是鞋帽布料,兆佳氏不禁有些失望,撇了撇嘴,“嘖嘖”了兩聲,道:“三姑娘倒是會過的,平素好像疼你這個兄弟,不過是拿一張嘴兒哄人罷了。”
曹頌心裡本就鬱悶,聽了母親的話,更是無語。
他沒有接母親地話茬,而是開門見山地問起點心鋪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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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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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2012…07…04 09:21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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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游龍舞 第五百一十五章 不平
曹府,東院,正房。
兆佳氏盤腿坐在炕上,用胳膊肘拄著炕桌邊吃煙。曹頌坐在西邊椅子上,靜惠則是在東邊侍立。
兆佳氏聽到兒子問起點心鋪子,放下手中的菸袋,撇了靜惠一眼,隨後帶著幾分得意,對曹頌說道:“正想同你說這個呢,你兄弟媳婦兒陪嫁過來的鋪子在東四牌樓,聽說位置甚佳。我尋思著,咱們也開間餑餑鋪子。人活一世,吃穿二字,這做吃食的生意,我覺得有譜。”
曹頌見母親如此神態,不由皺眉道:“母親,府裡又不缺銀錢,折騰這個做什麼?讓不曉得的人知道了,還以為咱們是故意要掃嫂子的顏面。”
兆佳氏雖說這些日子見天琢磨怎麼賺銀子,但是心裡也多少有些顧慮。
雖說如今大房、二房分家,她樂得自在,不用再仰人鼻息,但是兒子們的前程,畢竟還要靠著長房的曹寅父子照拂。
這居家過日子,處處都需要銀錢。尤其是分家後,往後婚喪嫁娶、人情往來,都要自己操辦,這用銀子的地方多了去。
雖說有幾個莊子,每年能有些進項,但是到底有些手緊。
兆佳氏如今寡居,也沒有別的念想,就盼著兒子早些出息,女兒長大嫁個好人家,自己好做安心享福的老封君。
這年頭,缺什麼都行,就是不能缺銀子。
要是這一身寒酸,就算是去逛親戚,也是惹人厭的。
況且她長這麼大,過得都是富足日子,向來是大手大腳慣的。這兩年,沒了丈夫,她心裡有些沒底,瞅著銀子就越發的親近。
偏生又愛面子。就算心裡想著節儉,但是在吃穿用度上,她也不肯委屈了自己個兒。加上曉得稻香村的生意好,她就一門心思尋思要做買賣。
聽了兒子的話,兆佳氏尋思了一會而兒。抬起頭道:“要是怕哥兒媳婦多心,那咱們去同她先知會一聲?正可好從她鋪子裡借些人手過來,省得咱們再沒頭蒼蠅似的亂找。”
曹頌聽了,連忙擺手,道:“母親,您可千萬別介!不說別的,就說東四牌樓那邊。就有嫂子的點心鋪子。您就算想要做生意,也要避諱些吧。賺不了幾個小錢,倒是惹人笑話。”
兆佳氏已經張羅了一段日子,同如慧那邊也打了招呼,如何肯就這樣罷手?
她將手中的菸袋鍋子往炕桌上一撂,皺眉道:“這叫什麼話?難不成兒媳婦開得餑餑鋪子,我就開不得?就算她鋪子生意再好,還能將四九城地生意都包圓了,做啥要避諱?我可是應承瞭如慧,要分她二成做鋪面租金同花粉錢。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回來不成?早先沒分家時,因兒哥媳婦是個格格。我這做嬸子的也只得恭敬著;這如今都分家了,為甚還要瞧她的臉色過日子?”
曹頌見母親一意孤行,搖頭道:“母親,兒子也大了,外頭地事兒也沒有老讓母親操心的道理。且等等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