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需要地不是單單地保鏢,要是這幾個人隨著性子來。給他惹出麻煩,那豈不是讓人頭疼。再說。從私心上,他也是將魏黑當親人待的,容不得別人怠慢。
不管後來者,如何有本事,如何能護他周全,畢竟從他七歲開始,看護他地就是魏家兄弟。
這十幾年的情分,是誰也不可替代。
不過想想也是他多慮,這幾個人投到曹家門下不說,還隱去真名實姓。用了曹甲、曹乙、曹丙、曹丁這樣地名字,自是願意開始過安省日子。
曹家京裡的,與南邊過來的下人兩百來人,其中賜了家姓的,不過是京城曹武這一房,與跟在曹寅身邊的曹福一房。
這曹甲四人初到京城還不顯,但是看著曹寅對他們的待遇,往後也是府裡的供奉。
曹對這個沒有意見,不過是一年多花費些銀子。就得了這四個保鏢,也是值當地。
魏黑這邊,投身曹家前,跟著師傅與兄弟在江湖上混了十多年,有幾分眼裡見。他瞧出這幾個身手不錯,上次從口外回來後,大家也都偶有比試。
雖說曉得這四個人比自己身手好,但是魏黑卻只有高興的。
曹身邊地長隨侍衛。多是曹家的家生子。看著雖年輕健碩,但是手下功夫一般。
說起來。不過是他、鄭虎、任家兄弟手上有幾分功夫。
如今,這添了四人,卻是多了助力,魏黑心裡也能稍稍放下
他心裡已經尋思,這次塞外回來,是不是該跟曹商量著,挑些歲數小的孩子,跟著在四位身邊學功夫。
如此一來,等過來十年、二十年,他們這些人老了,身子骨不便利了,剛好接班……
曹快馬趕到西直門時,水車已經進城,已經有不少人出了城。
說起來,就曹在兵部的這個品級,是沒有資格直接遞牌子請見的。
按照規矩,只有宗室王公與正三品以上的京官與外官來京者,才有資格在皇帝用早膳的時候呈牌子請見,直班奏事。
王公用紅頭牌子,京官用綠頭牌子,外官用一般牌子。
其他的官員,京官的話,若不是奉旨陛下見,則需要所在衙門堂官引見;外官的話,則是隻能等著吏部官員引見,或者等著旨意候見。
曹到底是佔了額駙身份地便宜,這些年都是遞的綠頭牌。
園子外已經來了不少大人,伊都立也在其中。
見曹遞了牌子,他便湊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興奮之色,道:“孚若,這卻是天高任人鳥飛,海深憑魚躍,我真是恨不得立時飛過去,披甲上陣。”
曹見他這一個“解放了”的神色,不由好笑。
就伊都立如今這身材,真是應了沉魚、落雁那句老話,想要撲騰,實在不容易。
伊都立見曹笑而不答,吸了口氣,道:“怎麼?你還不信我?別看我這些年做的是文職,這身上功夫也是不曾落下。”
曹擺擺手,道:“絕無此意,不過是想著大人過去最是戀家,如今能這般因公忘私,實是令人欽佩。”
伊都立聽了曹的誇獎,牽了牽嘴角,卻是笑不出來。
他這般歡喜,固然是為了出差高興,除了能有機會到疆場立功外,還有暫時能離開家的緣故。
“賢妻美妾”,這在外人眼中,他也算是有福氣的。但是其中滋味兒,卻是隻有他自己個兒知曉。
妻子賢是賢,但是終究是個女人,心眼也小的緊。
只要他在楊氏屋子裡連著留兩夜,那妻子的眼裡就滿是幽怨,連帶著孩子們都跟著提心吊膽。
美妾美是美,不僅顏色好,這床笫之間也放得開。
只要他尋來春宮,不僅任由他擺弄,婉轉嬌啼之下,越發媚態橫生。
又是個不嫉不妒地性子,為了討他歡心,楊氏將自己身邊的兩個丫鬟都給開了臉。
伊都立只當自己撿了個寶兒,只覺得自己半輩子碰過的女人都沒有眼前這一個加起來可人疼。
無奈,人畢竟是凡夫俗子,不是鋼筋鐵骨。
這**之道,又最是耗費精血,他的體力便漸漸有些不支。
妻妾們也是看在眼裡,見天換著法子給他補,卻是補得虛胖。
美妾捨不得留著獨守空房,賢妻那邊也要盡為夫之道,伊都立已是有些熬不住……魏珠奉了玉盤上前,上面是寫了各人品級官位名號的牌子。
康熙掃了一眼,看到曹的名字,卻是微微一怔。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