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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部分

出……當年為何不能嫁宗室?許是這其中另有隱情。這位大長公主,只是養母也備不住。”

曹這樣說,是因為聽說過那位大長公主,曉得她是十多年前在京裡薨的。而之前,他同莊先生那邊聽來的卻是吳三桂的外孫女云云的。

他兩世為人,但是畢竟沒有在宮裡待過,對於幾十年前那扇大門裡的故事卻是無從得知。

雖說曹心裡對於母親的身世甚是好奇,不過聽了初瑜的講述,加上曉得那句話是“五姑母的女兒”。加上康熙之前的態度,想來這確實牽扯到宮中秘辛。

若是真如莊先生所說,昔日養育在宮中的這位格格,珠胎暗結,離宮待產,卻不曉得這孩子到底是康熙的,還是裕親王福全的,那這其中也太過不堪。

周旋與天家兄弟中間,將帝王與親王玩弄於故障,這許是孝莊太后不能相容的理由。

假使不是這樣,莊先生這邊得的訊息有誤,李氏是固倫淑慧大長公主之女,那這也是不折不扣的天家“醜聞”。

那位固倫淑慧大長公主是第二次做了寡婦後,才開始往返京城與蒙古的。

要是李氏真是她的女兒,那寡婦生女,更是不堪。

不管真相是哪一種,既是皇家掩蓋的“秘辛”,那其中自有無法對人言之處,就算是查下去,鬧將出來,最後李氏如何自處?

想到這裡……)曹已經沒有了探究地**,心裡不由地沉了下去。

宮裡遍地耳目,今天母親的進宮與太后的失態難保就引起有些人的關注。

要是有人發現不對,探查下去,那可如何是好?

曹不是愛虛榮之人。不管李氏到底是何出身。都是他打心眼裡感激與孝敬的生身之母。

他只是擔心,真相大白之日,母親會無辜受到牽連,那豈不是讓人鬱悶?

這一刻,曹倒是有些想念李家了。

雖說李煦太過自以為是。不夠省事。越老越糊塗。但是母親若是李家地血脈,而不像現在這般霧裡看花,同皇室糾纏不清。那實是要讓人省心許多。

初瑜地心裡,後悔不已。自責不該好奇地查下去。

在她心中,經過之前的蛛絲馬跡,與今天的暢春園之行,已經是將婆母當成了固倫淑慧大長公主的血脈。

固倫淑慧大長公主是太皇太后所出,皇瑪法的嫡親姑母。

婆婆要是她地血脈,流落民間,皇瑪法靈驗相待也說得過去。

本朝推崇儒教,皇家在教導格格時,都是以“貞嫻賢靜”來要求地,打懂事開始,就學著各種規矩。

朝廷每年下令修建地貞潔牌坊,總有十數個……

夫妻兩個,都有些沉重。

曹見初瑜苦著小臉,爽朗一笑,道:“瞧咱們這是做什麼?說起來也算是好事兒,不管如何,看這意思太后念在故人之情,對母親也頗為關照,想來往後也不會再刁難……”

初瑜曉得他說的是太后賜下的那兩匣子首飾,笑著說道:“嗯,早就聽說太后老人家喜好隨心,遇到真心待見地,可是真好呢。那些東西,看著都不是俗物,太太也唬了一跳……”些不安,看著擺在炕上的兩匣子首飾,微微皺眉,道:“老爺,俗話說得好,無功不受祿。瞧著太后今兒地意思,是將我錯認成旁人了,愛屋及烏地賜下這些東西,這可怎生是好?”

曹寅也是打量了那兩匣子首飾許久了,拿出其中一對鑲嵌了寶石的鐲子,仔細地看了隱處的年鑑。

正是心中所想,這般精巧,卻是內造之物。

只是瞧著年限,像是有年限的,曹寅心裡也是納罕。

按理來說,宮裡賜外命婦首飾也不算什麼,但是太后這理似乎太重了。

他的心裡嘆了口氣,有些事雖說沒有證實,但是這些年的蛛絲馬跡影影綽綽的也猜到些。

他將東西擱回匣子裡,道:“既是太后所賜,就收著吧。咱們瞧著多,但是對太后她老人家不算什麼。”

為了平撫妻子的不安,曹寅故作輕鬆說道。

李氏到底是內院婦人,見丈夫說不當事,心裡也稍稍放下心來。

只是她出自富裕之家,長大後又嫁進沒有王侯之名,卻有王侯之實的曹家,並不在外物方面上心。

既然丈夫說當收,她便擺了擺手,招呼著丫頭繡鶯將這兩個匣子收了,送到裡屋炕上擱好。

“不過半日功夫,就得了這些東西回來,要不是這穿大衣服繁瑣,規矩又多,還真當多往宮裡走走呢。”李氏懸了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