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染指了這對姐妹花呢?雖說兩人姿色不錯。性子也柔順乖巧,但是若因此得罪曹。斷了晉身之望,那實在是得不償失。 他悄悄打量曹地神色,尋思一會兒用不用打探打探。看看曹地態度如何。若是他真要為姐姐做主,那……他剛想著實不行將這兩個妾賣了,又想起葉仙已經大了肚子。面上就有些訕訕的。 曹哪裡會想到孫珏肚子裡會雜七雜八的想這些?他應付著,不過是看在兩家的交情與曹潁的面上。反正一年也不過這兩三遭,就算不喜歡,也暫時受著吧。 人情往來,就是如此,哪裡都能是瞧得上眼的人? 說話間,到了二門外,停了馬車。 方才管家已經往二門裡傳信。初瑜已經帶著丫鬟婆子迎出來。 因是回來探病。怕孩子們過了病氣,曹潁沒有帶孩子。自己搭著丫鬟的手下了馬車。 眾人見過,便進了二門,往兆佳氏的芍院去。 兆佳氏也得了信,將頭上裹了包頭,歪在外間炕上,等著女兒、女婿過來。 曹潁不曉得實情,見兆佳氏病病怏怏地躺在炕上,眼圈有些凹陷,立時上前去,哽咽著道:“母親,您這是……” 兆佳氏掃了一眼跟著女兒、女婿一道進來地曹夫婦,面容有些僵,道:“沒事,只是偶感風寒,太醫開了藥了,說是靜養幾日便好!” 曹潁瞧著她只是有些沒精神,說話動靜還算好,稍稍放下心來。 孫珏上前兩步,給兆佳氏施禮道:“小婿見過岳母,給岳母請安了!” 兆佳氏原就看著這個書呆子姑爺不順眼,如今既指望在四姐兒身上,看著孫珏越發心裡膩歪。只是礙於女兒的面,虛應著道:“嗯,我還好,大姑爺也好!” 這既見過,曹便陪著孫珏到外堂說話,曹潁留在屋子裡同母親說體己。 曹碩與曹項使人請來,見姐姐、姐夫。孫珏沒見到曹頌,有些奇怪,問曹道:“二弟呢,沒在府裡?” 曹回道:“他也著涼了,剛喝了藥發汗,現下正睡著。” 孫珏聽了,心裡便有些不樂意。因曹頌性子直爽,同他這個文縐縐地姐夫實是不對路,兩人向來關係疏遠。因此,孫珏見曹頌稱病不出來,便覺得對方是瞧不起他,面兒上就有些難看。 曹項不好說話,曹碩比較懂事,看出孫珏不痛快,道:“二哥真病了,太醫剛走一會兒!” 孫珏這方舒坦了些,點了點頭。 曹見他端著大姐夫地譜,心裡實在膩歪,因前院還有十六阿哥與十七阿哥候著,便對曹碩與曹項道:“三弟、四弟,你們陪大姐夫說會話,前院還有客人,大哥先去陪陪!” 今日孫珏是要同曹攀交情才來的,還想著在酒桌上兩人好好嘮嘮。因此,他說前院還有客,立時耷拉下臉,端著茶杯道:“這大年下的,什麼人不開眼,這個時候往家裡做客啊?趕緊打發了,我同你大姐還想同你好好說說話呢!” 曹見他這譜越擺越大,很是不耐煩,當著兩個小地面兒,也不好給孫珏沒臉,便道:“是十六阿哥與十七阿哥過來轉轉,在前廳吃茶!” 這京城裡,各個王府的阿哥雖說滿街走,但是同曹家往來不過那幾個。孫珏聞言,胳膊也僵了,身子也直了,嘎巴嘎巴嘴,臉上扯出一絲笑來,道:“既是兩位小主子爺來了,孚若正該去陪著才是!” 因孫家是在旗包衣,所以孫珏這般說道。 曹起身道:“那姐夫稍坐,已經使人在廚房預備了酒菜,一會兒開席吃酒!” 孫珏不由得跟著起身,笑著問道:“姐夫沒什麼,既是兩位小主子爺來了,孚若成應該置酒相待才是啊!” 曹心裡甚是奇怪,雖說孫家也是旗人,但是平素裡瞧著孫珏都是按照漢家禮法行事的,這“主子爺”這會子掛在嘴邊兒倒是順溜。 初瑜帶人安排席面去了,曹回梧桐苑,喚奶子包嚴實了恒生,抱著往前院裡。 十六阿哥與十七阿哥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見曹果然帶著孩子出來,都起身湊過來。 十六阿哥今年添了兒子,瞧了恒生腦袋上地三個旋,在瞧瞧小傢伙虎頭虎腦的模樣,不禁道:“是夠壯實地,這湊合可是比爺家的小阿哥還大!” 十七阿哥帶著幾分孩子氣,捏了捏恒生的小臉,見他不哭不鬧的,只是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笑著瞅人,笑著說道:“嗯,嗯,真是不錯的孩子!” 曹聽了,不禁好笑,這孩子還能分出三六九等來不成。 十六阿哥見十七阿哥捏來捏去的,使得恒生小紅通紅,忙拍了他地胳膊,道:“行了,行了,曉得你正稀罕孩子,也不帶這麼稀罕法地。等明年弟妹生出個大阿哥,可著你這個當阿瑪的隨便捏臉蛋!” 十七阿哥傻笑著,這才收了手。曹怕恒生出來久了見風,吩咐奶子仔細包好送回去。 十六阿哥忙道:“先別走,這十六爺爺地見面禮還沒送呢,不能白見我這大孫孫一回!”說著,從手上褪下個軟玉扳指來,掖到恒生到包裹中,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