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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公主榮寵仍舊。” 二公主既是與三阿哥同母所出的“固倫榮憲公主”,其女是皇孫阿哥弘皙元妃。 四阿哥苦笑著搖搖頭,皇阿瑪實是上了年歲啊,這行事舉動越發使人覺得古怪。 戴錦猶豫了一下,道:“四爺,除了昭顯對二公主的恩寵外,萬歲爺此舉怕是也有試探三爺與四爺之意?” 四阿哥的神色僵住,疑惑道:“有何可試探的?我們還能慢待二公主不成?” 戴錦笑道:“四爺待手足向來親厚,自是不會如此,敢問三爺對這差事可有四爺這般上 四阿哥道:“他不是正同人編撰數術書籍麼,這兩個月多數在忙那個!”說到這裡,他不由地睜大眼睛。 戴錦道:“看來四爺也想到了,三爺這兩年也算小心謹慎。只是太求虛名,貪功之心太切。不比四爺,無欲則剛。這一番回合下來,卻是四爺贏了。三爺是同母弟,四爺是異母弟,這其中哪個善待手足高下立見。” 四阿哥“咳”了一聲,問道:“果是如此?” 戴錦道:“這些只要一串起來,四爺也是曉得的。只是現下當局者迷罷了!” 四阿哥沒有應聲,過了好半晌,方問道:“其他府裡,都是什麼動靜?” 戴錦回道:“月初李煦去八爺府,被拒之門外後,前些日子仍奉了厚禮。九阿哥前幾日使人叫了李煦之子過府,好像是消弭了嫌隙。” 四阿哥冷哼一聲,臉色黑得怕人,道:“好個李煦。在皇阿瑪眼皮子底下,就敢動這般手腳,真是好大的膽子!” 因說起送禮,待戴錦想起一事來,皺眉道:“四爺,還有一件事。年羹堯往八爺府上也送了年禮……與四爺這邊同例……” 四阿哥怒極反笑,道:“真是個好奴才。怕是已想不起誰是他的主子了!打兩月前他哥哥外放道臺,我便覺得有些不對。沒想到真是勾上那邊了!” 四阿哥因素來低調,不像其他阿哥那樣廣收門人,門下數得上官員不過區區數人,其中外放官員中數年羹堯品級最高,不到三十歲就做了巡撫,如今已經營三、四年。 年羹堯是科班出身,在京裡做了十來年地翰林。他的妹妹年氏康熙四十八年入雍親王府入側福晉。是出了名的受寵。 戴錦道:“這兩年兒八阿哥風頭強勁。年羹堯存了觀望的心思也是平常。四爺無需太惱,只需敲打敲打他便可。” 四阿哥思索片刻。道:“你瞧著,八阿哥真是最有望繼承皇位麼?” 戴錦忙搖頭道:“物極必反,盛極必衰,連督撫進京都往八爺府裡送孝敬,萬歲爺怕是也要忍不下了!” 四阿哥聽了,心裡立時敞亮不少。不僅僅是同三阿哥之間的角力他贏了,就是同八阿哥之間比起來,輸家也不是他。 戴錦見他興致好些,轉了話題道:“四爺,說起來,還有件事要博四爺一笑。” 四阿哥挑了挑眉毛,道:“哦,說來聽聽!” 戴錦笑道:“自打四爺那日在十三爺見過曹後,曹府外的人物可就多了不少。曹像是曉得,又好似不曉得,只是任由他們跟著。不過約莫著被李鼎之事嚇到了,出行的長隨倒是比過去翻了一番。曹前幾日還只是衙門到府邸,府邸到衙門,這幾日卻是學著打轉轉兒了,一味的漫無目地地逛街景,尋到個古蹟便逗留一番,倒像是看風景兒似的!想必是對這些尾巴跟膩味了,成心要凍他們一凍!” 四阿哥聽了,卻是沒有笑,而是問道:“曹府這兩日可有什麼異常?” 戴錦略作思索道:“並無什麼異常,只是前日暴斃一個丫頭,是曹家二太太屋子裡的,因是急病,沒有入土,直接送煉廠化了。” 四阿哥信佛,聽了這死人之事,忙捻了捻手上的佛珠,心中卻頗為不快。這“暴斃”兩字,最是尋常,京城不管哪個府裡,死了下人,多用的是這兩字。這人既煉了,那死因還往哪裡查去。 “曹這個嬸子秉性如何?”四阿哥想起她好像也是兆佳府出來的,問戴錦道。 戴錦回道:“根據打聽到的訊息,這位二太太性子稍顯潑辣,對待妾室不假顏色,有說她在江寧時曾凌虐夫妾致死的,不曉得到底是真是假。不過依奴才看,無風不起浪,想來是比不得李氏夫人的賢淑!” 四阿哥治家最嚴,他地養母佟佳氏與妻子那拉氏都是性情溫順賢良之人,因此對那種潑辣女子最為看不上眼。 想著在十三阿哥府中,曹連葷腥也是很少沾的,想必這是為了府裡死了人,才避在外頭。四阿哥不曉得該贊他心慈,還是應罵他沒擔待。 他搖了搖頭,道:“這事。既是你曉得了,那想必其他那些人也曉得個七七八八。你瞅著,可有什麼紕漏沒有,會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戴錦聽出四阿哥話中關切之意,道:“四爺可是想幫襯曹一把?依奴才所見,卻是無須如此。這本不是什麼大事,就算是鬧將出來,也不過是申斥一番。罰俸一年半年罷了。要是這般替他擦抹乾淨,還不若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