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看你……”曹顒已經將初瑜抱到裡屋,擱在床上,俯身看著。
初瑜被丈夫的目光盯得渾身滾燙,喃喃道:“額駙……”
曾經略顯稚嫩的面龐,已經褪去青澀,只剩下誘人的圓潤與隱隱地嫵媚。
曹顒在妻子下巴上摸了一把,笑道:“我的娘子是個小美人啊。
初瑜見丈夫這般打趣自己,嬌嗔道:“額駙……”
曹顒的手在初瑜的脖頸上摩挲著,心裡卻想著一句話,“摸著妻子的手,左手摸右手”。
兩人做了七年夫妻了,身下這個女子身上每一寸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來,讓爺親一個。”曹顒低下頭,在初瑜臉色啄了一口,腦子出現另一個人影。
待將妻子想成是別的女人,那種背叛感與羞愧感,卻使得曹顒身上越發炙熱。
“額駙,燈沒熄,帳子還沒放下……”初瑜微微掙扎著,接下來的話卻被堵在嘴裡。
曹顒伸手摸像帳鉤,將帳子放下,伸手將炕邊的絲巾覆在初瑜臉上,身子的動作已經變得野蠻。
氣喘吁吁,夾雜著“吱吱呀呀”的搖床聲,與初瑜如哭似泣的求饒聲。
屋子裡春光無限,卻苦了屋頂的兩人。
曹乙不禁渾身一哆嗦,低聲對邊上的曹甲道:“老大,這足有一刻鐘了吧,我受不了了,喚老三來替我吧,我得找個女人洩洩火。”
“瞧你那點出息。”曹甲瞪了他一眼,從懷裡摸了個銀餅子出來,送到他面前,道:“拿去,隨便找個窯子,不得糟蹋良家。”
曹乙接過銀餅子,低笑道:“還是老大疼兄弟,不勞老大吩咐,我還不曉得老大的脾氣。”說著,起身躍下屋頂,一溜煙去得遠了。
曹甲抬頭看了看天上群星,長吁了口濁氣,繼續凝神正坐。
屋子裡不只何時熄了燈,各種聲音也漸漸歇了。
一夜無話,轉到,到了次日。
初瑜與天慧的行李早已收拾好,用過早飯,就要往行宮裡去。
曹顒這邊,因見天氣晴好,到院子裡活動筋骨去了。喜綵帶著人檢查初瑜所帶之物,看是否有遺漏的。
“格格,這兩瓶子法蘭西香水都帶,還是就帶玫瑰味兒的?”喜彩看著梳妝檯,開口問道。
“都帶吧,眼看天漸熱了,有小蟲子,這個帶著給天慧當驅蟲水。”初瑜回道。
喜彩應著,將兩瓶香水擱好,轉過身來,剛想要再問別的,看著初瑜卻是怔住。
初瑜察覺出頭,笑道:“瞅什麼呢?”
喜彩沒有馬上作答,而是從梳妝檯下的在拿了小鏡子,舉到初瑜面前,道:“格格您瞧,這嘴唇紅得都要滲出血來似的,要不要塗些消腫的藥膏?”
初瑜對著鏡子瞧了,嘴唇殷紅不說,臉頰上也是粉裡透紅……
院子裡,曹顒抱著女兒,站在海棠樹下,看著上面嫩芽,只覺得甚是神清氣爽。
他特意往屋頂上瞅了兩眼,並不見曹甲等人的影蹤,不禁往院子各處瞅了兩眼。
雖說曉得曹甲等四人進了內院護衛,但是曹顒還沒同他們
在內打過罩面。就是在前院時,要是不叫人,他們四個也都隱匿行蹤。
天慧每天睡得早,起得也早,已經穿戴一新,拾掇得利利索索的。
“寶貝閨女,要同媽媽進宮了,會不會想老爹?”曹顒想著女兒一會兒就要進行宮,心裡倒是生出幾分捨不得來。
天慧沒有馬上應答,而是反問道:“爹不去麼?”
曹顒搖搖頭,道:“不去,天慧要是想我了,就使人同我說,我過去看你們。”
說話間,早飯已經送過來。
曹顒抱著女兒,回了屋子,同妻子一塊兒用了早飯,隨即送她們到前院來。
十六阿哥已經到前院了,見曹顒穿著官服,道:“孚若,你這是要親自送她們娘倆過去?”
曹顒點點頭,道:“嗯,順便去衙門那邊瞧瞧,還有些差事需要料理。”
十六阿哥點點頭,道:“既是這樣,我與你一道去,也順便出去透透氣。”
因跟著的人多,曹顒倒是也不擔心安全問題。只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按照前日出行的規矩,大家都乘了馬車,沒有騎馬。
十六阿哥與曹顒同車,看著馬車外跟著的護衛與兵丁道:“齊敏折騰了兩日,都沒搜出點什麼來。開來,得想個法子,查查宮外的這些園子。熱河這邊駐軍多,治安整肅得本就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