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請了薩滿,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長生天定會保佑你的!” “阿媽……”小王妃猶豫了一下,終是沒有說什麼。 不說汗王府亂成一團,客棧裡的曹等人還是遲遲拿不下主意。 思量了一回後,曹他們發現除了直接上門要人外,終是沒法子可想。 曹仔細想了想所知的歷史。好像在康熙駕崩前幾年,西藏與蒙古這邊有過叛亂。十四阿哥,就是在那時立下的軍功。 如今才康熙五十二年,就算這裡距離京城數千裡,畢竟還是大清境內。老汗王雖然在這邊,但是其嗣子卻是往口外朝見去了。 若是這小王妃晚些時日生產。曹他們核對好王府地形圖後,還能試試去救人。如今孩子就要生了,再耽擱下去,說不定活喇嘛就變成死喇嘛了。 這是西北草原,方圓數千裡外就沒有八旗駐軍。就算曹他們想要來武的,憑藉眼前這幾個人,若是沒有萬全準備,就算能從王府救人出去。也未必能順利將人帶離汗王的領地。 心裡拿定了主意後,曹看了看德特黑與納蘭富森四個,說道:“不能再等下去了,還不曉得那汗王拿的什麼主意。咱們暫時兵分兩路,我同……我同赫山往汗王府去,探探口風,德大哥、納蘭大哥你們在外接應。若是對方放人最好不過。若是不放,我們也好拖延些功夫,咱們再想法子。” 德特黑疑惑不解,道:“孚若怎麼直接登門,萬歲爺不是讓秘密行事麼?” 曹苦笑道:“咱們人生地不熟地,雖說手裡有份王府地圖,卻沒時間核對真偽。雖說不能打著萬歲爺的口號,但是藉著十六爺的幌子,去說說看。” 因大家都是從御前而來,隨行的行李裡就有侍衛服與腰牌。片刻功夫。赫山已經收拾妥當,曹也換了個一品武官服。兩人各地帶了兩個長隨,出了客棧,往汗王府去了。去後,對那兩個做法事的薩滿喊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本汗是叫你們來給小王妃祈福地,難道你們非要嚐嚐本汗的鞭子,才會誠心祈求長生天麼?” 兩個薩滿婆子心裡都是膽顫,這一上午,從汗王府灰頭土臉出去的薩滿有好幾撥了。汗王脾氣最是暴虐。可不是給她們這些“神僕”面子,搞不好真一頓鞭子下來。 老汗王氣得夠嗆,咳了幾聲,望著兩個薩滿婆子,面上露出兇相。其中一個年長的薩滿婆子瞧了。忙道:“汗王息怒。不是我們不盡力,而是……而是……”她一時慌亂之下。想不出什麼好的原由來,想起之前聽過的流言,便信口開河道:“而是小王妃的貴人另有其人。” 老汗王“哦”了一聲,剛要發問,便見管家急衝衝進來稟告:“汗王,有兩位侍衛大人求見!” “侍衛大人?”老汗王不解,道:“哪裡來的侍衛?可是車臣汗那邊使人過來地?” 老管家道:“不是車臣汗部過來的,是打東邊來的,御前侍衛。” “他們是傳旨來的?”老汗王早些年,身子健碩時,也常去口外朝見的。今年趕上身子骨不好,他才叫嗣子暫代自己前往。因此,他曉得御前侍衛不好輕慢,都是帶品級的,像是一等侍衛,那就是武官三品。 老管家回道:“看著兩位並沒有出示聖旨的意思,其中一個是和碩額駙。” 老汗王忙站起身來,想不通客人地來意,但是對方即是擺明了身份,他也不好怠慢,叫管家請到前院正廳就坐。 待管家走後,老汗王想著回房換莽服時,才想起旁邊的兩個薩滿,皺著眉問道:“對了,剛才你們說什麼來著,什麼貴人不貴人的?” 那薩滿婆子不過是胡謅罷了,原是想往那喇嘛身上引,好脫了自己的干係。不過,冷靜下來,想到汗王的脾氣,她也不敢哪壺不開提哪壺,正好藉著方才管家的口信下坡,笑著說道:“恭喜汗王,賀喜汗王,這貴人不是盈門了麼!” 老汗王膝下荒涼,對這兒媳婦向來是當閨女疼的,現下到了生死關頭,也顧不上惱怒了。他正是沒法子的時候。聽這薩滿婆子說得肯定,也生出些希翼來,問道:“這是什麼說法?怎麼來了人,你便說是貴人了?哼哼,你可別想糊弄本汗,若是不說出個原由來。立時叫你吃鞭子。” 薩滿婆子心中想好了說辭,不慌不忙地答道:“汗王,這小王妃是己巳年生人,是金命,咱們這兒又是西北,主金位。客人從中原來,主土位。正所謂土生金,若是來人中有土命的。更是大善;即使沒有,主土位沖沖,也是好的。” 一番五行下來,聽得老汗王一愣一愣地。聽這婆子振振有詞,真是有譜兒的樣子,老汗王心裡也信了幾分,點點頭道:“你們繼續做法事。本汗去瞧瞧貴人去。” 曹同赫山兩個在王府客廳做了,曹不禁有些後悔,為何出發前,沒尋哲布尊丹巴活佛問個明白。 宕桑旺波,這是西藏名字,西藏地喇嘛,不會也是個活佛之類的吧。因曹對黃教所知不多,撐死了也就曉得“班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