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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有其事。不管對方是誰,這份魄力實讓曹欽佩。 雖說敵人的敵人未必是朋友,但是曹仍是暗暗希望對方能全身而退,讓九阿哥白白吃上這個大虧才好。不過,想著其中冤死地那些飯館夥計,曹心裡的幸災樂禍也就少了。搖了搖頭,掉了馬頭回府。 剛進府,曹便聽說魏黑回來的訊息,心裡的沉重去了幾分,臉上多了抹笑意。 曹沒有先回內院。而是先往偏院見魏黑。 魏黑已經梳洗完畢。正同香草說話,聽說曹來了。忙挑了門簾出來,請他屋子坐。 雖然魏黑衣衫整齊,但是曹想起自己前天剛到家時,見了初瑜的猴急樣,便有些後悔。說不定自己來得冒昧了,他笑著問了兩句這幾日的行程,便讓魏黑好好歇著,自己回內院去了。 魏黑送走曹,心裡卻有些奇怪,公子這是遇到什麼好事,這臉上的笑模樣倒是比往日多,莫非是要升官了? 曹一邊往內院去,一邊在心裡盤算魏黑的年紀。他也是三十六、七地人,不管是閨女,還是小子,也到了要孩子的年紀。看來,往後府裡的孩子會越來越多,人丁繁衍,越發熱鬧。 待回了梧桐苑,見初瑜正在外間炕上搖搖車,曹也湊上前去。恒生小臉紅撲撲的,睡得正響。 初瑜起身幫曹換衣裳,見他滿身酒氣,不禁有些擔心:“額駙這是喝了多少?仔細別傷了身子。”說完,打發喜雲卻要解酒湯。 曹搖搖頭道:“不過是四、五兩酒,沒醉,不礙事!” 曹先前的酒量,初瑜是曉得的,聽了喝了這些,哪裡能會不擔心?因此,她忙勸道:“不管醉不醉的,額駙先往炕上歪歪,醒醒酒,省得明兒頭疼。” 曹方才在路上見了風,也有些頭沉,便往裡屋躺了。 初瑜怕一會兒恒生哭鬧,吵到曹,便讓人將搖車搬到東屋暖閣。那邊是先前收拾出來地,做恒生的住處。 曹仰倒在炕上,屋子裡透亮,只覺得有些刺眼。他從懷裡摸出懷錶來,看了看時辰。未正二刻(下午兩點半)。怨不得屋子裡光線亮,他抬起胳膊,壓在自己眼睛上,這方舒坦些。 初瑜安頓好恒生,跟進來侍候,見曹躺在炕邊。噹啷著推,便幫他脫了靴子。 雖是初瑜沒有說話,但是曹卻曉得沒有別人。不止是聽出她的腳步聲,也是這兩年除了初瑜,沒有其他人近身侍候他。一是不想讓初瑜不痛快,二他也怕別人生出其他的心思來。 男人最是禁不住誘惑,曹雖不是好色如命之人,但是畢竟是個沒啥毛病的男人。若是整日裡在女人堆兒裡混。他也不曉得自己會不會犯錯誤。 與其犯錯誤,鬧的家宅不安,還不如消停地哄自己個兒的媳婦。曹闔著眼,張開手臂道:“來,讓我抱抱!” 初瑜不禁滿臉羞紅,低聲道:“這還青天白日呢,額駙喝多了?” 曹睜開眼睛。看著初瑜的嬌羞之態,不由有些痴了,忍不住說道:“往後別老熄燈,今晚咱們亮著燈!” 初瑜本是坐在炕邊,聽他一勁兒說這個,便輕輕推了推他,道:“額駙,別說這些了,仔細叫喜雲她們聽見,沒得叫她們笑話!” 曹拉了初瑜地手臂。將她拉到自己懷裡。 初瑜心裡“砰砰”直跳,帶著幾分祈求道:“額駙!” 曹笑著親了她一頭,使勁地摟了摟她:“你這小腦袋瓜兒裡想什麼呢?我只是乏了,想起你昨晚睡得也不安生,拉你咱們一塊歇歇!” 初瑜本還覺得這般有失分寸,怕丫鬟們看到笑話,但是見曹現下心情好,也不願掃他的興致,便乖巧地躺在他身邊。 “恒生這小傢伙真壯實,我瞧著他不比天佑百天時個頭兒小。今年閏月。天佑已經十三個月了,不曉得是不是開始叫人了!”曹摟著初瑜說道。 見初瑜緘默,曹睜開眼睛,低頭往懷裡瞧瞧。只見她怔怔地,曹有些心疼。低聲問道:“這是想兒子了?” 初瑜擠出一絲笑。輕輕搖頭。 曹摩挲摩挲她的後背,說道:“想了就是想了。對我還有什麼好瞞的?我這當爹的都想得慌,更不要說你這做娘地。” 夫妻兩個正說著話,便聽到外間有人進來,在門口道:“格格,醒酒湯制好了!” 初瑜忙起身下炕,將身上的衣服,方出了屋子,將醒酒湯端過來。 “額駙,喝了再睡,省得一會兒頭疼!”初瑜開口道。 曹不忍駁她好意,坐起身來,接過醒酒湯喝了。喝完醒酒湯,他懶洋洋地靠著,雖是睡不著,卻也懶得起來。 初瑜想起兩份禮單還需曹拿主意,便道:“額駙,十月初一是十三叔生辰,初三是太后老佛爺聖壽。按照往年的例,初瑜同紫晶姐姐擬了禮單。往十三爺府上送一份,往太后那邊孝敬一份。額駙要不現下看看,是否有需要刪減的。” “這些家務事,你做主就是了!”曹笑著擺擺手道。 不過話說到這裡,曹想起打算送十三阿哥上等茶具來著,便對初瑜道:“宮裡那邊不過是走個過場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