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粉面。在掃到她地鼓鼓囊囊的胸前,臉上多了幾分笑意。
妙雲卻有些被盯著手足無措,雖然心裡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也不敢露出質疑神色來。她俯身下去,帶著幾分戰戰兢兢道:“老……老爺……”
李煦站在她跟前,就是要等著她俯身下去。他回頭看了香彤一眼,香彤心下領會,低頭退了出去。
站在院子裡,香彤看了看上房的燈火,走到院子門口,將門閂拴好。而後,她嘆了口氣,回廂房去了。
妙雲蹲下去半晌,也不見老爺叫起,心裡越發恐慌。她悄悄往老爺後面望去,打算要尋香彤求援,哪裡還有香彤的影子?
李煦就站在妙雲身前,瞧著她地小動作,越發地覺得眼前這小東西可人疼。他微微地闔上眼,使勁地嗅了嗅,還能聞到妙雲身上的奶香味兒。
可憐妙雲,剛出月子,身體還柔弱,蹲了一會兒,就有些個站不穩,身上立時出了一身汗。硬挺了一會兒,她實在忍不住,身子一趔趄,險些摔倒。
李煦等得就是這一刻,伸出胳膊去,將妙雲接了個正著。
妙雲地額頭碰到李煦地下巴上,身子被李煦摟了個滿懷。她唬得不行,只覺得腳軟,想要掙扎開來。
已經落到懷裡的小白羊,李煦哪裡會放開?他胳膊一伸,摟到越發緊,帶著幾分關切道:“這麼不小心,讓老爺看看,是不是扭了腳?”說著,已經將妙雲打橫抱起,往裡屋去。
就算是年歲不大,到底是經過事兒的婦人,妙雲被又摟又抱的,心裡也明白幾分。
真真是魂飛魄散,等省過神來,她已經被抱到裡屋床上。
李煦坐在床邊,圈著妙雲,一隻手在她的胸前摩挲。
雖說擱著衣裳,但是妙雲卻覺得寒氣逼人,不由地戰慄起來,哀求道:“老爺……”
隨著說話聲,妙雲的眼淚已經簌簌落下,真是怕得不行。
李煦鬆開手,去擦拭妙雲的眼淚,說道:“這委屈的,老爺就那麼惹你生厭?”
妙雲離了他地禁錮,退到床裡邊,鼓足勇氣,哽咽著道:“老爺……奴婢是……是二爺地人……”
李煦聽了,微微皺眉,心裡有些不舒坦。不過,看著眼前這妙人梨花帶雨的模樣,他只覺得胯下發熱。
他往床裡挪了挪,伸手摩挲著妙雲地腳腕,道:“你是李家的人……所以老爺才疼你……來,讓老爺瞧瞧,方才有沒有扭了腳踝……”說話間,他也到了床上。
妙雲避無可避,縮成一團,哀聲道:“老爺……奴婢沒事……”
李煦哪裡還聽得進去,已經雙手啟動,褪去妙雲的鞋襪。
雖說不是三寸金蓮,但是瓊脂般的玉足。盈手可握。李煦臥在手中,只覺得身上已經硬了。
妙雲雖說經過人事兒,但是不過是一晚兒,捱過身子的男人,只有李鼎一個。她那裡經過這個,又驚又怕之下,人已經僵住了。
只覺得身子發麻,動也不敢動。
李煦的手。已經從腳踝摸到妙雲的小腿。
身子雖說僵住,妙雲嘴裡還低聲祈求道:“老爺……使不得……”
李煦已經是箭在弦上,哪裡還收得住。一隻手摸著妙雲的腿,一隻手去摟了她地脖頸,好聲哄道:“你是我們李家的人,老爺使不得。誰使得……”
雖說出身卑微,但是妙雲心裡也存廉恥之心。這般的醜事如何能受得。羞憤之下,她便要咬舌自盡。
李煦見她神色決絕,瞧著不對頭,忙一把抓了她的下巴。
妙雲既是一心求死,便減了畏懼之身,伸手要推開李煦,不小心在他脖子上抓了一把。
李煦只覺得脖子上火燒火燎,心下著惱。怒道:“給臉不要臉的賤婢。敢向老爺動指頭,香玉那丫頭的性命。你要舍了麼?”
妙雲聽提到女兒,身上一哆嗦,不敢置信地看著李煦,道:“姑娘……玉兒是老爺的親孫女……”
李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耷拉下臉來,陰森地看著妙雲,從牙縫裡擠出話來,道:“李家地孫女,不缺這一個。有個這樣不知好歹的娘,這樣的孫女留著做什麼?”
孩子卻是當娘地軟肋,李煦即用香玉做威脅,妙雲哪裡還顧得上榮辱,已經翻身跪在床上,彎腰身子跪求著:“老爺……老爺……奴婢……奴婢……不敢了……”說到最後,她已經是脫了力,癱在床上,“嚶嚶”地哭著。
李煦素來是慣會憐香惜玉的,說了兩句狠話,見她服帖了,也就轉了臉色,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