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個穿著玉色縐綢袷襖的婦人。手中還牽著一個五、六歲大小梳著雙髻的小姑娘。
小姑娘手中拿著半塊核桃酥,一邊吃,一邊仰頭道:“孃親,還能再吃一塊兒麼?”
那婦人低頭看看小女孩。見她嘴角都是點心渣,蹲下身子,用帕子擦了她的嘴角,道:“點心再好,也不能當飯吃啊。一會子再給你一塊兒,可不許再要了。又不是明兒就沒有了,留著慢慢吃!”
那小姑娘聽了。臉上露出歡喜來,使勁地點了點頭,道:“明兒要吃棗泥餡的!”說到這裡,小姑娘臉上現出幾分不放心來,道:“娘,咱們明兒還能出來麼?”
那婦人寵溺地說道:“小祖宗,想要什麼餡的都成。咱們不出來,打發下人給你買就是,左右他們家才開業,你還怕鋪子跑了不成?”
這母女兩個。大地儀態婀娜,小地粉雕玉琢,就是初瑜,也忍不住多看上幾眼。
曹卻是暗地有些尷尬,這話怎麼說的,實在是忒巧了些。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已經嫁給伊都立做外室的楊瑞雪。
楊瑞雪給女兒擦完嘴起身,察覺有人瞧她,轉頭望過來。見是個打扮素淨地少婦。只當是尋常女客,剛要點頭致意,見到旁邊的曹,她的神情不由有些僵硬。
其實,她的心中疑問頗多。那就是隔壁這鋪子,她明明使人打聽了,原是淳郡王府地產業。如今是王府大格格地陪嫁。那為什麼這鋪子如今出面的管事卻是韓江氏?
韓江氏不過是個寡婦。要是沒有人撐腰,如今能在京城鬧出這動靜來?
那背後之人。是曹?
同樣是江寧故人,為何待遇卻是雲泥之別?楊瑞雪想著初到京地忐忑同李鼎出事後的惶恐,望向曹的眼神不禁帶了幾分幽怨。
並不聽說他納妾,那眼前這個女人,難道也是外室?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