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工部尚書陳詵奏事,但是誰還聽得進去?
在百官的驚疑中。終於捱到這次大朝會散朝。三三兩兩地官員皆是加快步子,沒有誰再像尋常那般悠閒地邁方步,
都要找人揣測聖心去。大家都是官場老油子,自然?同尋常的大朝會上嗅出不對頭來。
這是為“二廢太子”做準備啊,曹顒心裡思量著。一個小小的流躥案,就將一廢太子時落下地幾個外任黨羽全都串了個遍。下一步參查這三處地府縣,估計就是要尋由子,將中等品級地太子黨也都連根拔起。
雖然這並不算什麼意外,但是曹顒還是就覺得有些寒。康熙不愧是做了五十年皇帝的人。這是要將太子徹底拉下來,不留半點後患。
不過,不知這算不算機會。當年地府縣官肯定都是呼叫、升級的,到時候查參下來。地方肯定要空出不少缺來。曹顒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邪惡,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想起這些,是不是不夠厚道?
回到戶部福建司,因有大朝會地事。眾人的心都散了,幸而眼下還是將忙未忙之時,曹顒並不束著他們。因都是京官,況且六部相隔又不遠。不過半個時辰,就有人從刑部弄來陳四等人的途徑府縣名單。
眾人整理出書案,將名單方中間。圍著看了。連曹顒都帶著好奇上前。眾人看後皆是咂舌不已。這途徑的有二十來個府、百餘縣。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