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打擾兩日!”
訥爾蘇將曹顒扶到王府西南側的客房,見房間裡沒有外人,曹顒笑著站了起來。
“身上沒事?”訥爾蘇有點不放心,追問道。
“嗯,就臉上這兩拳是實的,身上沒捱上!”曹顒回答。
訥爾蘇使勁垂了下曹顒的肩膀:“臭小子,竟連我也瞞了去!說吧,為何如此作態,想要算計哪個!”
曹顒伸出右手,用食指指了指上面。
訥爾蘇神色鄭重起來:“具體籌劃,說來聽聽。”
曹顒沒有回答,而且開口問道:“貴山家,可有親戚在內務府?”
“內務府副總管郎圖是貴山的丈人,顒弟問這個做什麼?”訥爾蘇不解。
“那貴山聽說我是曹家之子,臉上露出恨色,但曹家一直遠在江寧,哪裡會得罪京中權貴!內務府因父親這兩年弄茶園,影響了他們碧螺春的收益,對父親倒是有些不滿。”曹顒想著進京前父親的交代,回答。
“貴山那個無賴,招惹你倒也不稀奇,那南邊的園子,名義是內務府的,裡面卻有郭絡羅家的股!”訥爾蘇說:“怎麼剛剛沒見他?”
曹顒想著貴山的腿血肉模糊的,馬蹄子狠狠踩下去,斷腿是難免的,就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這樣子,能換貴山的一條腿嗎?”
“你打折了貴山的腿?”訥爾蘇眉頭微皺:“這不容善了,這貴山雖不堪,卻是郭絡羅家唯一的嫡子,額娘覺羅氏是紅帶子,是京城出名的母老虎。”
“那再加上條胳膊?”曹顒道。
“顒弟,別小看了上面那位,若是演過了,小心玩火自焚!”訥爾蘇鄭重告誡。
“我可是良民,怎麼會犯‘欺君’那樣的大罪,只是骨頭粉碎是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