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頭沒腦地這一句,他只能從過府的曹頌身上想到江寧那邊,哪裡是打趣?
帶著疑惑,他反問道:“你不是為了這個惱,還是為了哪個?若不是為岳母抱不平,別人的事,也不見你這般上心啊?”
曹佳氏正自責內疚,聽了丈夫的無心之言,越發覺得自己個兒地過錯多了三分。不說別的,就是她這個做姐姐的,經常接妹子過府轉轉,或者多派人往覺羅府走幾遭,塞什圖也會有所顧忌,不會任意行事吧。
想著母親當年離京時,囑咐自己要照拂弟弟妹妹;又想著叔叔孝期未過,曹頤便受到這般委屈。曹佳氏鼻子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訥爾蘇見妻子不應聲,笑道:“不會是聽了外頭哪家王府女眷的閒話吧?各人顧各人,咱們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就成!那些個王府,瞧著熱鬧人多,香的臭的,都往屋子裡劃拉,又有什麼好?你放心,太后與萬歲爺往各府指側福晉、庶福晉的,也是為了繁衍宗室子嗣,咱們府有福彭兄弟四個呢!等過兩個月你孝滿了,咱們再加把勁,給福彭、福秀添個小兄弟!”說著,手已經摸向曹佳氏的腰,摸摸索索的,有些不規矩起來。
曹佳氏被摸得直癢癢,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倒像是自己怕新人進門似地。原本在門口侍候的丫頭已經退了下去,訥爾蘇這邊的動作亦越來越大。
曹佳氏渾身發熱,不由呻吟一聲,伸出手去推了訥爾蘇一把,道:“孝期呢,別了,萬一有了,可不是鬧著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