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事,我就叫曹元家的拿兩個孩子的生辰八字並這幾個日子尋人去算。”
曹寅道:“嗯。九月也太趕。我瞧著十月二十四倒好。且先算吧,若算得九月的好,就早些讓頤兒上京便是。這邊趕著些備嫁妝吧。”
李氏點頭道:“已在籌備了。只是沒例可循。顏兒嫁的是郡王,頤兒這嫁妝自不能和她的比肩,但親家是黃帶子,也沒法子比量西府二姑娘那麼備。我想著頭面衣裳和顏兒是一樣的。不打眼地金銀略薄一成,打眼漆器、尺頭各減兩成——這比二姑娘的要厚上一些。老爺您看……”
曹寅道:“甚是妥當。只一樣,顒兒曾說覺羅家不甚寬裕,嫁妝也莫太張揚,莫折了親家的面子。另外,老太太給頤兒留下的嫁妝銀子盡數叫她帶去吧,她的嫁妝咱們房頭另出。”
“我正和老爺想到一處去了。”李氏笑了笑,“銀子的事回頭我再跟頤兒交代交代。叫她到覺羅家只悄悄貼補家用就是。其實。她素來識大體。也不肖咱們擔心的。”
曹寅聽了笑著點點頭,他對這個女兒也頗為滿意的,知道她不會做出讓婆家難堪之事來。
李氏躊躇片刻,又問道:“還有個事得討老爺個主意。頤兒年前成親地事,是不是也當同西府那邊知會一聲?”
提起兄弟曹,曹寅也頗為煩悶。噶禮與自家嫌隙不必提,現下噶禮與巡撫張伯行已是勢同水火。曹卻在這節骨眼上被路道臺擺了一道,娶了個路家女做二房,簡直就是自動站了隊一般。若非看在曹寅面上,怕是曹早不知道被人修理了多少回了。曹寅明裡暗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