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訊息前些日子往來的書信中早就提過,如今說來不過是轉移曹寅的注意力罷了。
果不其然,就聽曹寅問道:“什麼案子?為何越級告到這邊衙門?”
越級接狀紙,也算是官場忌諱。
雖然曹素日行事算是穩妥。但是曹寅心中卻還是放心不下。畢竟兒子年紀甚輕,又沒有做過地方官。地方雖不如京城人事傾軋的那麼嚴重,但是其中上下往來亦有些“規矩”是要守的,否則很容易得罪人而不自知。
就像去年春日的燒鍋之事,雖然明面上看著太平無事,但是其中不曉得樹下幾個敵人。否則,也不會有這次地驚馬之變。
想到這些,曹寅望向兒子的目光帶了幾分關切。他已經是年近花甲,膝下只有這一子。父子之情倒比頭些年要看得重些。曹請父親與莊先生坐了,而後將邱老漢地案子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曹寅細細聽了,見兒子處理得還算妥當,又指點了兩句。林雷才算是放下心來。
莊先生見他們父子還有話要談。便起身先告退,往自己院子去了。
廳上只剩下父子二人。曹問道:“母親在內宅嗎?父親見了天佑沒有?”
曹寅點點頭,笑道:“你母親同你媳婦說話呢,天佑不錯,是個好孩子。”
曹想起一事來,開口問道:“父親,天佑的大名可是有了?”
曹寅聞言一怔,隨後擺擺手,說:“這個不著急起,進學前定了便是。”
曹聽了,不禁心下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