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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曹對王魯生原本就印象極好,連帶著對這日照王家心中也存了些許好感。但是也曉得像這種地方的宗族大戶。子弟眾多,品性不一。因此也不好隨意評點,問道:“王家子弟,嫡支地,還是遠支的?你來沂州,可是想往日照走一遭?”

鄭虎瞧曹神色如常,方說道:“這還要請爺做主,若是爺瞧著這門親事還使的,那老虎就過去打聽打聽。”

曹搖了搖頭,道:“盡說這不著邊的話,有你這親哥哥在呢,哪裡需要我做主?”說到這裡,頓了頓,說:“不過既然你問我,我少不得說一句,事關鄭姑娘的終身大事,就算你是兄長,也不要太輕率,總要問問她的意思,選個她滿意的人家才是正經。”

鄭虎點了點頭,說道:“爺說得是,小的曉得這個理,並不敢胡亂拿主意。那人叫王全泰,早先是官身,在衛所任千總,提起爺來,他還說是見過!因也是採珠人家出身,說起來與老虎姥姥家昔日也有過往來,小的妹子與他倒說得上話!”

“是他!”曹有些意外,不禁訝然出聲。對於這個王全泰,他是記得地,是王魯生的堂侄。四月查燒鍋時,就是他帶著官兵來的。聽說甚是勇武,大興鎮簡親王地那個燒鍋莊子,就是他帶人直接去封了的。

而後,聽說他因病辭官,曹還以為是怕簡王府那邊報復,特地給王魯生去信,叫他們不必擔憂此事。

王魯生回信說並不因差事的緣故,曹還將信將疑,不安良久。真沒想到,他竟然是去了廣州,是了,王家的珍珠,也往南洋賣的。

知道是他,曹也有些放心,笑著說道:“嗯,是該仔細打聽打聽,剛好近日王家的年禮到了,你歇一日,後兒我寫封信與王魯生,再備下回禮,你往日照走一遭。有什麼想要仔細探知的,尋人問個清楚!”

鄭虎點頭應了,第二件事卻是他自身的。在廣州雖呆了兩年,他手上也有些小錢,折騰了兩次小生意,卻是有賠有賺。

他本就不是細心人,去那邊不過是在太湖悶得久了,又聽魏信說得熱鬧,過去見見世面罷了。水土不服,鄉音難覓,待得極是不自在。若不是他妹子去了,怕是去年就要回來。聽說魏白回鄉,他便動了要到曹身邊當差的心思;到了沂州曉得曹上個月遇襲之事,更是打定主意要留在曹身邊。

曹嘆了口氣,雖說前年他將兄妹兩的出籍文書都給了鄭虎。但是鄭虎卻仍是亦曹家下僕自居。

曹開始並不曉得,後來在信中聽魏信提起,也曾寫信勸鄭虎不必如此,但是卻沒說服他改變主意。

見他執意如此,曹也不好說太多,直叫他不必心急差事,待辦妥當妹子親事再說。嘴裡這樣說著,他心下卻思量著,是不是也該給家裡這些人捐個官缺什麼地,總要讓大家有個奔頭。

不過。他突然想起一事來,就是璧合樓之事,自己早年可是答應鄭家兄妹過,不管是報仇、還是如何,都責無旁貸。

鄭虎聽曹提起,就說了楊明昌已病死地事,言道並不願意再與楊家或者白家有何干系,對璧合樓也全無心思。

曹還是第一次聽說楊明昌已經死了,見鄭虎身上雖只是素服。但是酒盅裡的酒卻一口沒喝,想來心裡終是有些念著父子情分的。

只是這個話,外人不好多說什麼。曹便換了小廝,給鄭虎換了茶,幾個人說了會閒話,也算是聊得熱乎。上。

初瑜與紫晶對著單子,一樣樣地瞧著魏信在廣州採買的這些稀罕物件。除了有幾樣好地,留著做萬壽節賀禮外或者是留著自用,其他的多是要留著年後備禮使的。

雖然曹與初瑜遠在京城,但是沒季總要使人往京城去一遭。各色的年節壽禮,是半點不能馬虎的。

今年地年禮,是上月月末便打發人上京地,算算日子,也該到了。

將這些南邊來的物什料理妥當。初瑜鬆了口氣,笑著對紫晶道:“這些倒是來得正可好,要不年後都不曉得往京城送什麼禮了。雖說沂州有些土儀,翻來覆去不過那些樣,也不好年年送。又有皇瑪法甲子萬壽。原本還想著年後打發人往南邊採買。這樣卻是便宜!”

紫晶道:“可不是?每回見額駙叫人弄那些個陶人柳編,奴婢也跟著懸心。怕是京城那邊地人家嫌禮薄呢!若是覺得咱們怠慢,也是不好!雖然曉得大爺有輕重,送的也是親近的人家,但是人心難測,終是怕人家嫌輕!”

初瑜放下手中的一個西洋來的銀鏡子,說道:“是啊!額駙待人雖然實誠,但是他這邊精心選的,未必合人家的意,原是想勸他,又怕他著惱。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