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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應會提起。

七阿哥見他神色,曉得他應是不知道的,不禁搖了搖頭,說道:“雖說你們父子兩個都是老實本分之人,但是也要防著別人的歹意。我特意尋人查了,想看是誰鬧的鬼,結果卻甚是可笑。鬧來鬧去,竟是有人打著我與訥爾蘇的幌子走的關係。行如此鬼祟之事,定不是安了好心的,只是還想不到其用意何為。”

曹顒想起墜馬之事,摸了下自己的腿,猶豫了一下,還是與七阿哥說了。

七阿哥神色凝重起來,瞪了曹顒一眼,怒道:“糊塗!這樣的大事,怎好瞞著?應立時往京中來信,這邊使人查才對。哪個與你不對付,哪個府使人出京,總有蛛絲馬跡可循。這都幾個月過去,卻是不好查清,總不好白白地吃這個虧!”

曹顒還是頭一次見他發火,曉得是真關心自己,並不惱怒,解釋道:“起先,只當是意外,並沒有想到還有其他緣故,到臘月底了,才曉得些不對。”

七阿哥正色道:“我瞧你還好,不過太不警醒些。雖說實心待人是好,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就是至親,也要有三分提防之心。”

曹顒聽他話中有話,像是意外所指,剛想要繼續問,便聽外頭王府管事的聲音,道是城門開了,問王爺是否起轎。

七阿哥看了眼曹顒,擺了擺手,道:“既是你父親在。也不好多留你,明日你也回王府這頭吃飯!”

曹顒點頭應了,起身下了轎子,往前尋自家車馬了。

等水車進門,候著這邊的車馬陸續出城。

因是夜路,大家都沒有疾行,車馬轎子緩緩地往暢春園方向行去。

夜風一吹。曹顒微微有些冷,緊了禁衣衫,心裡有些鬱悶。姐夫在搞什麼鬼?!能夠被稱為“至親”,又使得七阿哥語焉不詳的唯有他。

雖然不曉得訥爾蘇的用意,但是曹顒相信他不會有歹意,只是其中緣故,一時半會兒想不清楚。昨晚瞧他,並沒有異樣之色,倒是坦蕩的緊。不過,就算訥爾蘇真是好意。這般自作主張的行徑也使人心裡不舒坦。

行了將近一個時辰,曹顒隨著父親,到了暢春園外。這邊已經有不少官員都遞了牌子,等著陛見。s

停了馬車,曹顒扶父親下來,向前尋了內侍,遞了父子兩人的請見牌子。

因能夠遞牌子陛見的除了三品以上京官與侍衛處侍衛外,只有外省督撫才可。那內侍見曹寅穿著五品官服侍,就要退回牌子,看清其身邊站著的是曹顒。才收回手來,笑著說道:“原來是曹爺京裡來了,瞧奴才這眼神,才瞅清楚。”說話間,仔細看了曹顒身邊地曹寅。算是認出來。忙道:“哎呦,曹大人呢。您怎麼穿這身行頭。幸好是奴婢當值,要不這牌子怕是不好收。”

卻是康熙身邊的內侍魏珠,以前與曹顒頗有交情。前些年,曹寅京外見駕那次,他是見過曹寅地,只是方才只看著身上的補服,沒認出來。

乾清宮總管太監梁九功被拘拿圈禁之事,昨兒訥爾蘇已經對曹寅父子提過,也提到這個魏珠已經被提拔為副總管。

這些人物,雖然無需特意結交,但卻是萬萬不能得罪的。曹顒這邊早已備下禮,是個裝了上等珠子的錦囊,直接往魏珠手裡塞了,道:“兩年沒見了,等改日總管休沐,只管尋我喝酒去!這些個小物什,是特備的賀禮,你別嫌薄,留著賞人就好。”

魏珠使勁地握了握錦囊,面帶難色,低聲道:“曹爺,若是錢財之物,現下可忌諱著。”

曹顒笑道:“只是小物什罷了,公公若是喜歡,留著把玩,若是不喜歡,賞人用也是極好的。”

魏珠笑著抄進懷裡,挑了挑眉毛道:“還是曹爺疼奴婢,那奴婢就不同曹爺見外了。”說到這裡,轉頭對曹寅道:“萬歲爺這兩日可唸叨了好幾回,對曹大人頗為想念,昨兒見李大人時,還專程問起。奴婢這就往萬歲爺面前遞牌子去,曹大人還請稍候。”

曹寅雖看不慣兒子與內侍有私交往來,但是他自己個也做過侍衛。侍衛與內侍都是天子家奴,都在宮裡當差,關係好些,也不算什麼忌諱。見魏珠客氣,他便也道了謝。

等魏珠轉身進了園子,就有不少大臣圍了過來。

起先,夜色黑,曹家又人少,大家都沒認出他們父子來。方才在等下,曹家父子與魏珠說話。雖然眾人不曉得內容,但是遠遠瞧著,也看出魏珠這位內臣新貴對他們甚是客氣。

雖然曹寅離京多年,但還是往年隨扈南巡的大臣認出他來。近前來打招呼的,有看著面熟的,也有看著生地,曹寅皆客氣地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