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陸羽雪眼見著小喜不是對手,終於開口了。
向晚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置於手心,徐徐伸手至前,然後收回手,笑:“望表小姐莫為難了這些侍衛。”
正是春時折蘭勾玉上京主考科舉前交給向晚的,是號令與動用折蘭家族權力的憑證。
陸羽雪看到向晚手中的玉佩,臉色愈發蒼白,身子一軟,竟暈了過去。小喜與綠袖大驚失色,一陣手忙腳亂,向晚示意侍衛抱了陸羽雪回金風閣,又囑了小桃去請大夫,便進了主院。
也就平靜了一日,折蘭勾玉閉關第三天,就發生了一件讓向晚始料未及的事。
高家送來了聘禮!
老管家急急稟報向晚,向晚略一猶豫,也不忌諱,直接去了正廳。
來的是高家的二爺。高家在玉陵,也是名門望族,早前陸羽雪使計替向晚擇婿時,高家便一門心思想攀上這門親事。後來擇婿的事一拖再拖,直至向夫人來了,高家開始轉攻向夫人。
“請問這是?”
高二爺看到向晚,倒是一怔,他本以為會是折蘭勾玉。折蘭勾玉女學生如何大膽,他此前雖也有所耳聞,不過現在要這樣面對面與她本人說起親事,卻不免還是有些尷尬:“咳咳,向小姐,不知折蘭大人在否?”
“家師有要事抽不開身,高二爺有事,便與我說也是一樣。”向晚又瞄了眼一旁幾乎佔滿半個正廳的聘禮,不卑不亢。
高二爺琢磨稍頃,開口前又猶豫了下,終是說道:“是這樣的,昨日向夫人答應了向小姐與小侄的婚事。”
向晚咬了咬唇,半月明眸不由半眯,淡淡道:“我娘答應了這門婚事?”
“是。”高二爺又補一句,“向小姐不必擔心之前已婚配之事。向夫人說那是因為家境所迫,逼不得已,婚事六年前早已作了廢。”
向晚似笑非笑:“她既作了主,一切安排高二爺與她商量拿主意便是。”
看來她這後孃是收了不少好禮了。只是貪婪矇蔽了理智,看她到時候如何收場!又或者,有人以為如此一來,收不了場的話,她真會應了這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