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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一排排身穿儒服的青年才俊。¢£頂¢£點¢£小¢£說,。。

“我擦,怎麼還不開始?”田浪浪有些急不可耐的說道。

“坐好吧你,明明一介武夫,偏偏喜歡來這裡湊熱鬧。”包青山打趣道。

“就是,你就懂的“我擦”,與我白哥哥比,差遠了。”慕容蜻蜓白了一眼道。

“噓…”慕容白突然打斷三人道。

卻是那絲竹與竹笛之聲戛然消失,同時一樓舞臺驀然燈火通明,既而有一道深厚靈透,明亮清脆,且純樸古雅的絃音,婉轉曲折的緩緩彈出,卻是慕容白最喜歡的古箏之聲。

“大家久等了,晚娘先告個歉,下面先請各位青年才子欣賞一個歌舞,叫做花千古。”只見一位身披白紗,秀髮如瀑,身材窈窕的美貌女子緩緩走到前臺,輕啟朱唇的說道。

言罷,其玉手輕輕一拍,只見八名面容姣好的少女,身穿淡綠色的薄紗衣裙,嫋嫋走出。

人美,舞更美,在眾人如痴如醉中結束。

“擦擦,美,真美呀。”田浪浪輕撫著腦袋上稀疏的頭髮感慨道。

“我了個去,浪浪你的口水流出來了。”慕容白突然指著田浪浪說道。

“哈哈,哈哈!”包青山和慕容蜻蜓頓時笑翻了天。

“我擦,慕容白你就是不懂欣賞,剛才左邊第三個,就嘴角有顆美人痣的那個,真是一個美呀,美啦美啦,我醉啦醉啦!”田浪浪拙劣的扭動身軀道。

“嗷嗷…”慕容白,包青山,慕容蜻蜓頓時捂嘴嘔吐了起來,臥槽,這貨真他麼的沒有節操。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身穿八卦袍,滿面鬍鬚的老者緩緩走到舞臺中央,朗聲說道:“老夫天靈子,前日遊歷於此,一是為了看望乾女兒,二是為了此次的品茗論詩會而來,聽聞西域多才俊,今日一觀,果不其然,待會兒老夫有三個問題,還望在場的才子們不吝賜教,好了,老夫也不囉嗦了,詩茵出來吧。”

隨著天靈子的聲音,只見舞臺中間突然垂下幾道薄薄的白紗帳幔,帳幔後面有一個高挑俏麗的紫色身影緩緩走出,那一步一動的姿態,真是嫋娜多姿,只是面上蒙著一塊黑色的紗巾,看不清楚其具體面容。

噝。

聽雨樓中頓時響起吸氣的聲音,眾多青年才俊均是瞪大了雙眼,痴痴的望著那緩步走出的絕俏身影。

田浪浪更是爬在包廂的圍欄上,伸長了脖子,嘴中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青山,你看這小子那色。眯眯的熊。樣!”慕容白胳膊一捅旁邊的包青山,指著田浪浪說道。

正在看出神的包青山頓時“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頓時響徹整座聽雨樓,把田浪浪也嚇了一跳。

“噓…你個癟犢玩意兒,這時候叫什麼呀你,吃飽了撐得的嗎?”田浪浪抹了一把嘴邊的哈喇,壓低了聲音說道。

慕容蜻蜓白眼一翻,這兩個人真是活寶級的人物。

慕容白微微一笑,而後心中一動,神識剎那擴散而出,他也很好奇,這白紗幔後面的女子到底是什麼樣子,可神識剛剛靠近白紗幔,便覺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排斥。

慕容白眼神一縮,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白紗幔後,悄然的收回神識,同時心中越發好奇起來。

“幹什麼呀介是,大家差不多都等了兩個時辰了,只為一睹花仙子的芳姿,怎麼還蒙著面紗啊!”有人率先從痴迷中醒來,高聲說道。

“就是,怎麼能這樣啊,最起碼得把那白紗幔去了啊!”又有不少青年才俊說道,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太令人難受了。

頓時聽雨樓中充滿了各種抱怨之聲。

白少剛,凌少等一眾常客,好像見怪不怪,好整以暇的手持紫砂壺,靜靜的倚欄觀望著。

這時那白紗幔後面,傳出一道清脆悅耳,仿若天籟的聲音:“各位才子,請恕詩茵賣個關子,想必老朋友們都知道規矩,所謂品茗論詩,就是諸位能夠推薦出一種罕見的香茗或能即興賦出一首上佳之作,就可與詩茵促膝而談,不過今日要換一個規矩,那就是誰能回答出乾爹提出三個問題中的任何一個,而乾爹他老人家也覺得滿意的話,那麼詩茵必定親自烹茗以待之。”

聲音剛落,聽雨樓之中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之聲。

這一下可苦了白少剛,枉他辛辛苦苦才弄來二兩朝廷進貢的大綠袍,剛才那八卦袍老者說話時,白少剛,剛剛泡好香茗,只等著一會兒讓花詩茵品鑑,他有信心,這次一定能夠獲得認可,既而一睹花詩茵的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