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黃鐘、太簇、姑洗、蕤賓、夷則、亡射六種,而且數量極多排列不規則,但它們會按照五音五行的原理來發出相應的威能。
夜幽踏入了其中很快遭到了它們的攻擊,兩旁的青銅樂器一齊轟響,發出五音,而五音瞬發之下竟然無視防禦地攻向了他的五臟六腑。
宮音呈現渾厚沉重的土黃色,商音呈現金光璀璨的淡金色,角音呈現生機勃勃的青綠色,徵音呈現炙熱燃燒的火紅色,羽音呈現波光粼粼的水藍色,分明對應五行。而五音又根據五行相剋的原理,攻擊在他的五臟六腑,根本抵擋不了,讓他痛不欲生。
夜幽立即感到五臟六腑一陣翻滾,痛感不同。他的肝膽受到商音凌厲無比的刺激,宛如針刺一般,屬於金克木;小腸和心受到羽音驚濤駭浪的衝擊,欲要粉碎,屬於水克火;脾胃受到角音寄生般穿刺的痛感,屬於木克土;肺和大腸受到烈火的炙烤,欲要潰爛,屬於火克金;腎和膀胱感覺到一陣沉重的阻塞感,如鉛沉入,屬於土克水。
夜幽遍體生津,臉色蒼白,沒想到五音六律的攻擊竟然可以讓他如此痛苦,雖然對於天元境以上實力的他來說不會致命,但是這樣下去他寸步難行,根本無法透過這個通道。他嘗試著用混沌雷攻擊這些青銅樂器,但直接被反彈開來,讓他駭然失色。
隨後夜幽嘗試用各種各樣的元術攻擊這些青銅樂器,結果全都無效,它們堅不可摧,根本無法破壞,反而讓他步伐越來越沉重,身體越來越痛苦。他頓時明白只有破解這五音六律的機關,才能正式透過這個通道。
但是五音絕鳴不止,再加上身體承受的痛苦,讓夜幽很難靜下心來思考對策。他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變得心如止水,超脫於世外,忘記紛雜的五音和身體的痛苦,專心致志地思考如何讓這些青銅樂器停止奏鳴。
夜幽仔細地觀察著這些青銅樂器,赫然發現它們排列的方向根本一片混亂,東西南北不分,顯然是錯誤的方式。他頓時想到了五行與五方的原理,東方屬木,西方屬金,南方屬火,北方屬水,中間屬土。
要是將這個通道的所有青銅樂器調整到正確的方向,五音六律的機關應該就會迎刃而解。不過在此之前也要分辨出每一個青銅樂器奏鳴出的是五音中的哪一種,這樣才能對症下藥,將其調整正確,否則一旦調整錯誤,後果不堪設想。
對於耳聰目明的夜幽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大問題,他雖然不通音律,但肖雪的彈琴唱歌他還是耳濡目染的,因而對於音律還是比較瞭解。於是他從頭走起,仔細聆聽著通道兩旁的每個青銅樂器奏鳴出的聲音,將其調整到正確的方向。
比如一個黃鐘發出的是商音,屬金,卻朝向東方奏鳴,夜幽將其調整到西方,它立即停止了奏鳴。比如一個太簇發出的是徵音,屬火,卻朝向西方奏鳴,他將其調整到南方,它同樣停止了奏鳴。
依此同理,夜幽按部就班地將每個青銅樂器調整到正確的方向,它們一一停止了奏鳴,讓他的痛苦大大減少了。期間,他也曾遇見一個難題,那就是該如何把發出宮音的青銅樂器轉到中間,很快他想到了土朝下,因而將其調整到了中間下方。
於是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夜幽終於大功告成,將所有的青銅樂器調整到正確的方向,它們全都停止了奏鳴,周圍變得一片死寂。不過他的五臟六腑經過五音六律的攻擊已經變得破碎不堪,就算他用生機滋養恢復也要好些時間。
而之後就得面對這一關的領主,估計是一場惡戰,他必須以全盛狀態出場才行,否則後果難以預料。他沉吟了一會兒,而後想到了五行相生相剋,既然五音可以按照五行相剋攻擊自己的五臟六腑,那應該也可以按照五行相生滋養自己的五臟六腑。
因而夜幽要想將自己恢復到全盛狀態,就必須再次調整所有的青銅樂器,將其調整成五行相生的狀態,這樣才能滋養他的五臟六腑。而五行相生的原理是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他不能弄錯一絲一毫。
於是夜幽從末尾開始,再次進行調整所有青銅樂器方向的大業。比如屬土的中間向下的宮音樂器調整為西方,這樣它就可以根據土生金滋養屬金的肺和大腸;比如屬火的朝向南方的徵音樂器調整為中間向下,這樣它就可以根據火生土滋養屬土的脾胃。
以此類推,夜幽再次將所有的青銅樂器形成五行相生的奏鳴方式,發出的五音不再雜亂刺耳,反而柔和動聽,形成富有旋律的樂曲。五音不再攻擊他的五臟六腑,滋養下讓他神清氣爽,之前受損的五臟六腑在五音的滋養下變得越發富有生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