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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一時間,我兩硬生生僵在原地,為我莫名其妙的拒絕。

“師父,我……”話還沒說完,就落進一個溫涼的懷抱裡。

不似大哥的炙熱,二哥的汗臭味,是一股清淡如蓮的味氣。

“是天顏。”師父在我耳邊低語,“煙嬈大神決定授予你神力了。”

我一顫,有些害怕。他抱得更緊,有些心疼的撫摸了我的頭髮,那鋪了一地的長髮。

“阿裹……神女現力。你的使命便要開始了。”

我皺眉,是不是意味著,我沒有好日子過了?

然,否。

那之後的日子,我過得異常的自在灑脫。

師父不在讓我揹著沙袋滿西海亂跑,不再講述那些讓我頭疼的兵法論戰,不再讓六長老成天督促我學著那些煩死人的宮禮贅行,不再讓我識的那些豆點大黑不拉幾的字,不再讓我減肥還給我從天上召喚來了食神,負責我一切的日常餐膳。

這一切讓我似乎有回到了從前無拘無束的生活。

他不再管束我,由著二哥帶我去群山打獵,又是他還會在旁為我們指點,結果我們收穫從未有過的豐盛。

他不再對我說‘不可以,阿裹。’他很寵我,連大哥都覺得十分奇怪,一向嚴格的師父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比他更寵我,由著我到處闖禍,成天髒兮兮的回來,他就讓人給我打水清洗,有時會親手為我擦臉,一邊嘀咕,

“阿裹果然是西海霸王龍啊……”

我和哥哥還有長老們哈哈大笑。大長老說,“全西海都知道這‘一蛋不如一蛋’的道理。”

我怒瞪他,還與二哥威脅,“大長老喔,小心你屋頂上的瓦哦,我會把你掀光光,讓你當禿子。”

長老吃癟,趕忙賠罪,又是一番嬉笑,大家都很開心。我被師父抱在懷裡,吃著他給我遞的包子。

那時候覺得,全天下沒有比這更幸福,更值得珍藏的事了。

第六十三回 執子之手,紅羅在右(三)

記得有一次,是冬季,白雪皚皚,傾城的銀霜裹滿大地,梅林妖妖,異常繁盛。

我知道,那都因為有師父在,他是六界修為至尊的仙,他能控制六界他想要控制的一切東西,

還有另一個原因,是我。那日之後,我周身的神氣開始不受控制的自行遊走,有時,只是心裡想一想,那片梅花就怒放了。我不明白這身神力到底為何來的如此風湧讓我甚至連習慣的時間都沒有。

可師父說,別怕,有他在。

那個冬天,我最喜歡的就是一大早起來,去敲師父的房門,拉上大哥的手,順便拽來二哥一起去雪靈山腳下打雪仗。一團團白白的雪球我捏得特別好。

大哥原先有微詞,怕二哥一不留神砸傷了我,弄花了臉以後嫁不出去,結果被師父制止,他看著我說,指不定輸的是別人呢。

後來,二哥被打的滿頭包,一路倉皇而逃,涕淚交加四下亂跑,一邊吼‘狼崽子’一邊向大哥、師父求助。

可他們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兩人在亭間自顧煮酒談論起來。我總會插著腰哈哈大笑,一副欠扁的樣子,結果被二哥反擊屁股開啟了花。

但是,再結果,二哥就被大哥打爆了頭,三天沒出門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哇哇大叫,我總會去廚房拿一些二哥喜歡吃的桂花酥和我喜歡的包子糰子去慰問二哥,那時候他特別感動,內牛滿面說“阿裹啊,為什麼桂花酥就一個,包子是一筐啊……”

當然,在冬天我是畏寒的,更多時候,師父我抱著我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讓我識字,那股絕世的青蓮香填滿了我整個心房。

師父說,阿裹可以不用識很多的字,但是佈陣、兵法及一些常用的字得識得些,否則將來領兵打仗會被人笑話死。

嗯,我當時就想我是打仗的,不是去作大家閨秀的仙女的,也就真讓師父教著認了。

————

他會一個字一個字的拜在書案上,伸著手一個字一個字指著讓我認。我認得好,他會笑得特別開心,清清淡淡的,溺了我的心。

我認得不好,他就重新讓我再認。他比大哥都有耐心,至少,他從不會對我生氣,即便又一輪我真的放下大錯了。

我把大長老的房梁給全掀了。

大長老醒來,生病了。

那次,我和二哥打賭,誰要第一個跑完西海的東海岸,輸的那人就去掀大長老的瓦。

結果,我輸了,因為六長老喊我去吃飯了。我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