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了下來,好奇的望了過去,不知道這位丹庭的老煉丹師想要做什麼。
李雲對著養心殿主行了一禮,看向姜小凡,道:“這一場賭注,老夫承認輸了,如此,老夫很想討教,不若我們再賭一場,如何?”
葉緣雪微微蹙眉,姜小凡倒是很隨意,道:“可以,你想賭什麼?”
李雲眼中閃爍一絲冷芒,道:“既然姜小友能將辟穀丹煉製到如此水準,想來煉丹水準必然很高,我們就來賭煉製元丹,怎麼樣?”
“煉製元丹!”
“這似乎有些不妥吧?”
圍觀者皆驚訝,他們之中沒有人會煉丹,但是就算不會煉丹,很多人也都清楚,煉製元丹需要極為強大的修為作為支撐,且還要有非常深厚的煉丹經驗。
更主要的是,煉製元丹不比煉製辟穀丹,煉製元丹需要許多珍貴的材料,遠遠不是煉製辟穀丹的材料可以相比的。試想一個普通的內門弟子,能在哪裡獲得那麼多珍貴的材料,就連七大主峰的內門弟子也很難得到,就更不要說是姜小凡了,這裡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無為峰的弟子,那個地方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資源。
所以可以說,他雖然辟穀丹煉製的好,但是卻很有可能沒有煉製過元丹,或則就算煉製過元丹,也僅僅只有幾次,經驗太缺乏了,因為真的難以尋到煉製元丹的材料。
李雲的修為明顯要遠高於姜小凡,又常年居於丹庭,材料根本就不用擔心,也不知道煉了多少元丹了,不管是修為還是經驗,都遠遠勝過姜小凡,他現在要與姜小凡對賭元丹的祭煉,讓不少人都不悅,覺得這實在很為難人,有些不要臉。
縱然是養心殿主都皺眉,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望向姜小凡,這樣的丹術對賭,姜小凡有權利答應,也有權利拒絕,選擇權在他手中,他不好干涉。
姜小凡沉吟了下,看著李雲道:“元丹的祭煉很有難度,我以前練過幾次,但是十有**都失敗了,不過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勉強試一試好了。”
“譁……”
現場立刻響起一片喧譁聲,許多人都詫異,沒有想到姜小凡竟然會接受,在這些人看來,這場對賭對於姜小凡而言很不利。
不過這些人很快就又激動起來,一個個磨拳搽掌,因為能夠見到這樣的丹術對決,真的很不容易,今天一連兩場,這些人自然很興奮,他們並不在乎誰輸誰贏,那與他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李雲心裡暗笑,十有**都是失敗,嘿,果然如此,只是辟穀丹煉製的多,所以比較好而已,但是煉製元丹的材料,他相信一個普通的弟子很難尋到。
他表面不作聲色,平靜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定下賭注吧?”
“好,你想怎麼賭?”姜小凡很隨意。
李雲眼中閃過一抹戾色,道:“如果你贏了,老夫不僅去無為峰道歉,且負荊前往,但若是你輸了,和之前一樣,自廢修為,到我丹庭劈柴加火!”
姜小凡嗤笑,道:“你這賭注還真是公平啊!”
許多人都露出鄙夷的神色,縱然連養心殿主的神色都變得有些冷漠起來,姜小凡已經被證明可以煉製出極好的辟穀丹,李雲說出這樣的賭注讓他非常不滿。
不過他卻也沒有說什麼,他雖然以皇天門的利益為首位,但是做事卻很公正,既然是丹術對決,公平的前提下,什麼樣的賭注,雙方如果答應,他不會去幹涉。
“你不敢?”李雲冷笑。
姜小凡不屑的搖頭,道:“好,我跟你賭,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再加一點賭注,如果你輸了,負荊去無為峰道歉,且要三步一跪,怎麼樣,敢嗎,不敢就算了。”
他很平淡的將問題撥給了李雲,讓其臉色一沉,眼中不斷的閃動寒光,不過最終卻是點頭,陰沉著臉,道:“好,就這樣!”
很快,新一輪的比鬥再次開始,不過這一次,他們對決的是元丹,讓許多人都跟著心跳加速,因為元丹可要比辟穀丹高了很多品級,絕對不在一個層次內。
李雲這一次的神色格外凝重,因為他要煉製的是元丹,比辟穀丹所有耗費的精力更甚,大概七個時辰後,他擦了擦額上的汗水,鼎爐被開啟,濃香撲鼻。
很顯然,他的元丹祭煉成功了,被分給了這裡每一個人,不久後,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有些不可置信,顯得有些驚訝。
“比平時的元丹要好上很多啊!”
這些人自然不懂煉丹,但是至少還是可以分出丹藥的好與壞的。
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