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這一點，它們聽出了其它意思。

“還不算。”

姜小凡搖頭。

他沒有細說，但是數十老妖怪都相信他的話。

“不管天地在之後會不會變得更加混亂，天庭子弟都是要勤加磨礪的，這一點莫庸置疑。我天庭弟子可不是那些溫室裡的花朵，每一個弟子，每天都有必備的磨礪，日復一日，從來不會斷下。”

邪屍道。

它們三十六個老妖怪修煉了無盡歲月，又結合姜小凡的修道路，制定了一系列的天庭規則，每一個弟子每天需要完成必要的修行任務，可以說都很艱苦！

“這樣就好。”

姜小凡點頭。

渾天老祖等人制定的天規或許很嚴厲，但是對於天庭弟子而言卻只有好處，不會有絲毫害處。每一個天庭弟子每天都要經受一些非人的痛楚磨礪，然而，這對他們的修為卻是大有好處。

“那是自然，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

牛魔老祖甕聲甕氣的道。

姜小凡笑了笑。

渾天老祖等老妖怪還有事，先後離開。諸多天庭的弟子才剛剛完成了一次大晉升，它們作為三十六神殿的殿主，自然對這些事很上心。

“差不多該修煉了。”

姜小凡自語。

葉緣雪等女就在外圍，他對著她們招了招手，或則說是對小冥龍和小不點它們招手，讓它們過去。這之後，他心中動了一個意念，張痕和秦凡三人先後出現。

得知姜小凡要親自指導他們修煉，張痕和小冥龍激動的不行，滿臉期待。倒是小不點，白虎，秦凡，風語涵都是正襟危坐，兩人兩妖都有些害怕，對上姜小凡的目光後躲躲閃閃，一副畏怯的樣子。

“不用這麼緊張。”

姜小凡笑道。

秦凡小聲的嘀咕：“聽小不點說，姜叔叔你當初指導它修煉的時候，直接將它丟到了岩漿深處遊了十數天，而後又讓小不點和數十同境界的敵人生死對決，還不讓它退避，用結界將小不點困在其中，要多殘忍有多殘忍。”

姜小凡：“……”

小不點趕緊從秦凡肩上跳開，急急的澄清道：“我……我沒說！”

旁邊，白虎和風語涵都縮了縮脖子，小心的吞了一口唾液。顯然他們也都聽說了一些事，依稀間猜到了姜小凡的指導有多麼的嚴厲，或則說是多麼的殘酷。

“我覺得，還是讓老祖們指導算了。”

風語涵難得的悄悄自語。

結合姜小凡曾經對小不點的指導來看，他和秦凡覺得渾天老祖這些老妖怪對他們的磨礪實在太輕鬆了。老妖怪們的磨礪最多是疲勞傷神，但是姜小凡的指導卻是稍不注意就要傷筋斷骨，隨時面臨著死亡危機。

好嘛，這些都是他們猜的，但是，不得不說他們猜的很準確，因為下一刻，姜小凡鬆了鬆嗓子，平靜道：“在這之前，希望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在我這裡修行，你們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他說的很隱晦，但是卻讓秦凡和風語涵脊背都變得一片冰寒。

“姜叔，可以退出不？”

秦凡弱弱的道。

姜小凡呲牙一笑：“你可以試一試，我保證每天讓你粉身碎骨五六七**十次。放心，就是粉碎碎骨而已，不會傷到身體和本源，而且對你大有裨益，怎麼說你老爹也是我兄弟，叔會格外關照你的。”

秦凡臉色一變，正色道：“我覺得退出不是一件好事！非是大丈夫所為！”

“孺子可教。”

姜小凡滿意的點頭。

他望向白虎和風語涵，原本準備說出和秦凡相同話語的一人一虎頓時軀體一正。那模樣和神情就是在向姜小凡說，我們願意您來指導，打死也不退出。

張痕和小冥龍一點都不怕，倒是隱隱有些期待。張痕就不說了，心志堅定，修行路上從來沒有怕過苦，縱然壓制境界十載，不斷封印己身也要演化出陰陽聖域，這份心智，世間少有人能及。

而小冥龍，母親消逝，它想要報仇，自然更不會怕吃苦。

“很好！”

姜小凡望著他們，很是欣慰的點頭。

遠處，葉緣雪和冰心等女安靜的看著，旁邊還擺著清茶，顯然是在觀賞。她們也清楚姜小凡指導它人修行的手段有多麼激烈，所以，自然想要觀上一觀。

天庭深處的這片所在非常廣袤，怕是兩個皇天門都比不上，這裡一直都是天庭高層人員們的閉關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