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窮點頭，神色變得有些自豪，道：“上古時代，我族妖皇陛下悟出了陰陽化天，後來力壓其餘幾大族的皇，只差一步就可以邁入傳說的天之領域。”

冰心頓時一震，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龍窮，而後又望向姜小凡。

她為冰宮聖女，是太上長老一手帶大的，對她非常寵溺。因此，玄仙之後的境界劃分她自然是知曉的，知道還有三清，羅天，聖天和所謂的天之領域。

而她本身也是極其聰慧，從這句話瞬間就瞭解了兩個問題，知曉了這龍窮乃是妖族強者幻化而成。其口所謂的妖皇顯然就是它妖族的真正主人，修為絕對是在聖天九重天巔峰，而且在這個巔峰之境上走出了很遠。

這樣一族，它怎麼會稱呼姜小凡為少主呢？

龍窮作為羅天境界的超然存在，顯然察覺到了冰心的目光，也知曉了她心的疑惑，當即解釋道：“少主得到妖皇令的認可，當初妖皇令是妖皇大人留下來的，留有古訓，得此令者，不論種族，皆當被我族尊我新一代主人。”

冰心瞭然，斜了姜小凡一眼：“運氣不錯。”

姜小凡：“……”

他當初質疑過這個問題，不過後來龍窮笑著做出瞭解釋。現在，望著冰心瞟過來的眼神，他嚴重覺得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很想將當初龍窮說過的那句話說出來。不過他想了想還是算了，誰讓這是冰小妞呢。

龍窮望了冰心一眼，又看向姜小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妖皇前輩開闢出了陰陽化天，果然可怕，難怪當年四族論道時可以力壓其它幾族的皇！”姜小凡自語，再次望向龍窮，追問道：“另外一人呢，那位存在是什麼人？”

龍窮臉色微凝，道：“另外一人就是當初勸說妖皇大人和其它幾族之皇停戰的那個男人，為你人族至強者之一。當年他開闢出了混沌原界，甚至比妖皇大人的陰陽聖域都要強上幾分。”

“果然啊！”

姜小凡心暗道。

唯一悟出了聖域的兩人，他稍稍想來，上古時代有這等能力的人也就那麼幾尊。而在這幾位蓋世存在，當屬妖族之皇和人族當年的那個男人最強。

果然是這兩人！

“妖皇前輩的陰陽化天，我族那位前輩的混沌原界……”姜小凡低語，而後似乎想到什麼，以極小的聲音嘀咕道：“話說當初妖皇前輩尋回混沌天晶，該不會是想研究下什麼，然後去破我族那位前輩的混沌聖域吧？”

他張了張嘴，越發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咳咳……”

想到這裡，他立刻乾咳了起來。

也不知道當初妖皇研究通透了沒有，它的那塊混沌天晶可是被自己拖出來祭煉成唯一道兵了。如果對方還沒有研究通透，將來回歸後要他歸還混沌天晶，他都不知道上哪哭去。

“神域，聖域……”姜小凡唸叨著這兩個詞語，他似乎看到了一個非常廣闊的天地：“看來，一旦達到人皇領域後，神通倒是成為了次要，真正決定最強戰力和最後輸贏的應該是領域之力了。”

“那也不盡然……”龍窮搖頭，道：“領域之力雖然很強大，可以稱之為人皇以上修士的最強底蘊。但凡事沒有絕對，有些強大的神通是完全可以壓制神域的，甚至就是壓制聖域也完全有可能。”

“有這樣的神通？”

姜小凡微驚。

“自然有，就上古前的一些大能者，他們悟出的某些神通堪稱逆天之極，修到極致境界恐怖無比，幾乎可以輕易毀掉一個大世界。”龍窮回憶當初妖皇留下的話，接著道：“還有那最為神秘的兩種至尊神通，空間和時間，這兩種力量簡直可以稱得上無敵，真正修到極致，完全可以輕鬆壓制聖域！”

“也正是因為如此，它們雖然也是屬於神通，但是卻比所謂的道則領域強大太多了，被冠之以神則二字，絕對的至尊神則！”提到這兩種神通，龍窮雖然震撼，但是卻反而輕鬆許多，道：“不過這兩種神則比聖域更難，千古萬世都不見得有人能夠掌握，幾乎是不可能出現的。”

姜小凡微微張嘴，和冰心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的震撼。

“空間為皇，時間稱尊！”

姜小凡自語。

這兩種神通遠比世人想象的要可怕啊！

“放心好了，這兩種神則絕對不會出現的，否則整片星空都要為之顫慄。”

龍窮顯得很輕鬆。

姜小凡，冰心：“……”

本著人道主義精神